白莲走了以后,刚才那个叫白莲“保姆”的路人女人这时候诧异的看向白莲的背影,她听了一会儿了,也算是明白了一些。
白莲喊男人“老公”,明显就不是保姆啊。
女人转过头诧异的看向任金淑:“你刚才不是说这女人是带孩子的保姆吗,怎么她喊身边这位叫‘老公’?”
任金淑不过就是背地里这么一说,没想到这路人关键时候不消失离开,反而留在这里,暴露了她说的话。
见战北城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悦,任金淑反口就不认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的,我没有,我不认,别推到我身上。”
任金淑否认三连,让女人快气死了,“你刚才明明这么说过的!”
“这位小姐,麻烦你别乱说话。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,不然你拿出证据来。”任金淑瞪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女人,义正言辞道:“你这个人怎么回事,明明自己看不起白莲,觉得她就是带孩子的保姆,还朝我说嘴,我还骂你呢,你现在怎么不说我骂你的话了。”
“你颠倒黑白你!是你说那女人是保姆的,怎么反过来说是我说的!我都不认识她,怎么会知道她是保姆。”女人大怒。
战北城看着任金淑的目光更加冷冰冰,他转头对女人道:“吉尔斯夫人,我知道你不会说谎,今天我家的孩子拿水抢袭击你,是他的不对。我今天回家就教育他,回头带他上门给你道歉赔罪。”
吉尔斯夫人讶异了下,“你认识我?”
战北城微笑:“您丈夫是个英勇的男人,我很佩服。”
吉尔斯夫人的丈夫是国外大臣,最近来国内居住。没想到这么低调,还是被认出来。
吉尔斯夫人面色好看了些,最主要还是战北城相信她没说谎。她目光冷冷的看向任金淑,再次和战北城说道:“这位先生,刚才说谎的是她。我看她对你的太太很有意见,背地里和我说你太太的坏话。这个女人,你可得提防着点。”
战北城嘴角轻勾,“谢谢夫人的提醒,我太太也这么说。”
吉尔斯夫人全身被水抢的水给淋湿,不好久留。瞪了一眼,震惊中的任金淑一眼,冷笑几声,暗暗记下任金淑的脸,这才扬长而去。
任金淑发觉吉尔斯夫人看自己的目光非常的阴冷,知道自己被记恨了。
她有些心塞。她这算是什么破运气。
随随便便就得罪了一个大贵人……
任金淑心里暗道糟糕,转眼看见战北城看着自己不悦的目光。
她又把吉尔斯夫人的事放下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北城哥哥。她不能让北城哥哥继续厌恶自己。
“北城哥哥,我真的没有在背地里说白莲的坏话……”任金淑面露委屈的看着战北城。
战北城压根就不想纠缠这个问题,“你今天过来是想做什么?”
任金淑见他不愿意听,只能忍下委屈,扭捏了半天,才道:“我过来,是想和北城哥哥你说明白。甜甜虽然是你的孩子,但是我真的没有想破坏你和白莲感情的意思。如果白莲不想当后妈,帮你养甜甜,没关系,甜甜是我女儿,我来养。”
任金淑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男人的脸色。
男人神情莫测的看着她,那目光带着冷意,一点也不温暖。
任金淑咬了咬牙,为什么北城哥哥看白莲,目光就那么缱绻,看自己就像是看垃圾一样。
任金淑心里不服气,又咬牙道:“我知道北城哥哥你不相信我的心意,我确实没有想插在你和白莲中间。只不过是干妈不喜欢白莲,不喜欢白芯儿那个拖油瓶,所以一直想拉扯我进来。我没办法,才牵涉进来。北城哥哥不用把我当敌人来看待,你要是想干妈接受白莲,你最好还是劝白莲接受甜甜。
甜甜虽然不是她亲生的,但是干妈和北城哥哥你都不介意她给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儿,干妈自然也希望白莲她投桃报李,不介意北城哥哥你多一个孩子。”
战北城越听,嘴角的冷笑就越深刻,“任金淑,本少今天算是对你刮目相看。脸皮能厚到你这种程度的女人,还真是不多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