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金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发黄的旧纸,旧纸上画着栩栩如生的莲花胎记。她仔细比对后,没什么差别,就给老朋友打钱:“手艺比以前精湛不少,这次我都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“那肯定的,我每个月都会练的,就怕任总你不满意。”老朋友笑道。
“那你有给别人纹身过一模一样的吗?”任金淑想起白莲背后的那一朵,一脸阴翳。
“没啊,你以前和我说过的,只能给你做。而且还是保密的,谁都不能知道。”老朋友笑道:“这世上也就只有你喜欢这么古怪的纹身了,看着就像是肉色胎记。”
任金淑一边敷衍的和老朋友说了几句,挂了电话以后,就沉思起来。
白莲背上的……胎记是真的,还是和她一样都是纹上去的?
如果是真的……她难道就是北城哥哥要找的人?
如果是假的,白莲又怎么知道北城哥哥对这枚胎记这枚在意?
任金淑心里头胡思乱想,最后只有一个念头。
不管白莲的胎记是真的还是假的,只要敢觊觎北城哥哥,那她就是她任金淑的敌人。
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,“任总,晚上战少会去海天一色。”
任金淑讶异起来,北城哥哥向来不近女色,怎么突然去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了。
不过……倒是一个好机会。
任金淑打电话给相熟的医院,“对,我要做膜修复手术。尽快。”
海天一色。
五彩缤纷的灯光无声的闪烁着红橙绿紫,给富丽堂皇的包厢添加了不少魔魅的艳丽。
女人妖娆的身段,妩媚的眼波,和钩魂仙子一样,勾人心魄。
所有女人知道面前俊美的男人是世界上最有钱的钻石男,虽然结婚了,但是他俊俏的让人想犯罪。就是重罪都甘之如饴。
她们一边跳舞,一边展示自己无可挑剔的身段,希望被俊美的男人赏识,给她们壹夜之恩。
“战少,请问您还满意吗……”海天一色的负责人畏惧的站在战北城面前。曾经海天一色因为惹怒了战少一次,差点就要歇业了。这次战少出现,他们丝毫不敢大声说话,生怕冒犯了这位尊贵的爷。
战北城一来到这里,就感觉乌烟瘴气的。也不知道他那个私生子大哥战如山,为什么以前就那么喜欢在这里泡着。
闻着鼻尖廉价的脂粉气,战北城只感觉反胃,他沉沉的眉眼风雨欲来,“都出去。”
“啊?”海天一色的负责人呆了下。
“战少让你出去,你还站在这干什么。”田助理斥责的说。
“噢噢噢。”海天一色负责人慌忙的出去了。
不少女人见不到战少,纷纷失落了,找到负责人,娇声道:“战少今天来这里,到底是来见谁呀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啊。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。”负责人道。
“会不会是又来找他大哥的?”有以前的老人记起上次的血腥风波,狐疑的问。
“战如山又不在。”负责人摇头。
“那战少今儿来这……来我们这品酒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