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李丽华身上，皮开肉绽，鲜血四溅，没有一块好的地方，蒋历却“哦”了一声，无所谓的道：“哎呀，看我这记性，都忘记你嘴被堵着，不能说话了！”

那么明显的臭袜子，怎么可能是忘记？

不过是装作看不到罢了。

但这话，受过教训的里丽华，只能在心里想想，没敢说出来。

“你……你想让我说什么？”

“当然是说些，我想知道的。”

“可……可我不知道，你想知道什么呀？我……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，珊珊说的，全都是我知道的那些，其他也就没有了。”

“还在装蒜？你明知道，我想问你，许晴的死，跟你有没有关系，你却还是在装聋作哑，当自己没听出来。看来，教训还不够深刻呀！”

话音一顿，他冲身边的人道：“鞭子太轻松了，废掉她一条腿吧，若是再不听话，那就废掉她另一条腿。”

李丽华还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情，求饶的话也还没说出口，随着“咔嚓”一声响，她的左腿就扭曲着搭在了椅子上。

“啊啊啊……”

一连串惨叫声，响彻了整个地下室。

蒋历被刺激的后退了一步，受不了的掏了掏耳朵，示意手下人堵住她的嘴。

很快，李丽华安静下来，只余下脸上的汗水和眼泪，还有鼻涕，混合着不停往下流。

大概是太痛了，李丽华晕了过去。

蒋历直接让人端了一盆冰水，从头泼了下去，又让人给她注射了几支兴奋剂，让她的精神，一直清醒着。

然后，才幽幽的问道：“现在可以说了吗？当然，你也可以选择不说，反正你还有一条腿，和两条胳膊。”

有人取下了李丽华嘴里的臭袜子，还给她喂了几口冰水。

清晰的痛楚，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，可因为注射了兴奋剂，她现在的精神无比的清醒，甚至还有越来越清醒的趋势！

同样的疼痛，她不想再承受一次，也想快些结束这种折磨，只得交待了。

“许晴的死，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，我就只是嘲讽了她几句，然后跟她说了一些事实罢了，我没想到她会承受不住，也没想到她会那么早死。真的真的，我没想到的。”

蒋历：“看来，教训还不够深刻。”

“咔嚓”一声响，李丽华的右腿，以同样扭曲的姿势搭在了椅子上。

不过这一次，因为事先堵住了她的嘴，所以惨叫声没有响起来。

而又因为药物，李丽华也没有晕过去。

半个小时后，蒋历觉得差不多了，就让人取下了她嘴里的臭袜子，“说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