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羊奶，还是牛奶？”

蒋历瞅了她一眼，又瞅了一眼她怀里抱着的雪球，“最好是羊奶。”

柳宛如突然反应过来，蒋历或许不会养狗，但是别墅里的佣人不可能不会，而且他买狗的时候，宠物店的人也一定会告诉他，养狗的一些事项，所以他是故意让自己问的。

想到这里，她就有些生气，可看在怀里抱着的雪球的份上，她决定暂时就不计较这个了。

深吸一口气，她努力用平淡的语气道：“那羊奶在哪里？”

蒋历指了指墙角，一个豪华的狗窝。

柳宛如走过去看了看，没有看到羊奶，回头怒气冲冲的道：“我问的是羊奶在哪里，你指它的窝做什么？”

蒋历慢悠悠的踱过去，拿起狗窝旁边放着的一罐羊奶粉，“这个就是羊奶。”

他承认，他就是故意的。

明知道柳宛如不会，也不懂，却故意不给她说明，为的就是让她开口问。

柳宛如气的横了他一眼，拿了奶粉罐就走。

“你都不拿奶瓶吗？”

奶瓶？

柳宛如全身都僵硬了，满脸茫然加不知所措。

蒋历拿着奶瓶绕到她面前，正好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
心脏的部位，一阵尖锐的痛。

深吸两口气，他一把拿过奶粉罐，去冲奶了。

踌躇片刻，柳宛如还是跟了过去。

清洗奶瓶，打开奶粉罐，舀三勺奶粉，加热水冲开，放凉……

她把蒋历所有的动作，全都记在心里。

最后，她听到蒋历说：“不需要记这些步骤，喂雪球的事情交给我就好，你只负责陪她玩就行。”

“这么简单的事情，一学就会，为什么我不能做？”

“雪球是萨摩耶，它的肠胃还是挺脆弱的，特别是幼生期，所以在吃的一方面很麻烦。”蒋历耸了耸肩，“然后呢，这种麻烦事交给我就好，你不需要草心。”

说完，趁柳宛如沉默的时候，他试了试温度，“已经凉了，可以喂它了。哝，让你尝试一下喂它喝奶的福利吧！”

喂雪球喝奶的福利？

柳宛如是拒绝的。

可在蒋历的坚持和鼓励下，她还是手脚僵硬的接过了奶瓶。

尝试了几次，都不知道要怎么喂，她忍不住问：“我要怎么喂它喝……奶？”

蒋历偷笑了一下，又一本正经的道：“把奶嘴凑到雪球的嘴边，它自己会叼住奶嘴。”

柳宛如试了一下，果然如此。

大概真的是饿了，雪球很快就把奶喝了个精光。

蒋历接过空奶瓶，装了一些温水，又递给柳宛如，“喂它喝了奶之后，给它喝点儿水。”

柳宛如点头，按照刚刚的动作，喂了水。

然后，她刚把空奶瓶交给蒋历，就感觉手上濡湿。

她一手抱着雪球，把另一只手拿出来看了看，发现手上是湿的。

哪里来的水？

这个念头刚一浮现，她脑中灵光一闪，雪球尿了。

“啊！”

几乎是用扔的把雪球交给了蒋历，柳宛如惊叫着跑上了楼。

蒋历吓了一跳，手忙脚乱的接过雪球，就发现了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