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我会害怕你们调查?别开玩笑了!”婴草色宫装脸上的不屑,已经彻底没有了遮掩,她看着自己刚做好的指甲,有些无趣地说。
听见这话的曲秀,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,随后再一次跪倒在地,脊背挺直对萧煜寒说:“陛下,我有时速的把握能够确定,这一次的意外,就是这个人指使的!”
她这样说着,手直直地指向婴草色宫装秀女,态度非常的坚决。
坐在台上的萧煜寒车厢的打了个哈欠,直觉这一场荒诞的闹剧,已经该到了尾声,于是朝着曲秀摆了摆手,让她详细说明:“哦?你说是她有什么证据吗?要是没有证据妄加揣测的话,可是要罪加一等的!”
听见这句话,花桃文的俏脸顿时惨白起来,她轻轻拉扯着曲秀的衣袖,目光寻问着曲秀:你是有把握,不是在胡说对不对?这可是在皇上面前,如果说的假话的话后果非常严重,你可要仔细的想清楚啊!
和花桃文默契非常深厚的曲秀,瞬间明白花桃文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,她轻轻的拍了下花桃文手背,像是在安抚。
随后,她更加坚定的对萧煜寒说:“是的陛下,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证明,做出这种阴损之事的罪魁祸首,就是这个口口声声,说浪费时间的女人!”
见曲秀攀扯上自己,婴草色宫装秀女呵呵冷笑,新说:你以为攀扯上我,就能够解救她的麻烦吗?我虽然有这个想法,但是根本就没有做过,看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表明,我做过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。
这样想着,婴草色宫装秀女连忙跪倒在地,楚楚可怜的看向萧煜寒:
“陛下冤枉啊,这都是她胡乱攀扯我!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,恳请陛下对她们严厉的处罚,如果她们得不到教训,那么今天她们敢攀扯我,明天就敢攀扯皇后娘娘啊!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么阁下敢不敢和我当面对峙?”曲秀仿佛早有预料,知道这个女人会这么说一样,丝毫不慌张的继续询问。
“当然!我有什么不敢的!”输人不输阵,婴草色宫装秀女挺直了腰板,不平地看向找自己麻烦的曲秀。
“那好,请问,今日午间休息的时候,你是不是和阿文曾经起过争执,甚至还嘲讽过她?”曲秀问。
对方听见这个问题后,有些疑惑曲秀就问这么简单的问题?里边是不是有诈?几番审度过后,才谨慎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好,敢问在我们上场之前的半炷香时间里,阁下又去了哪里?为什么没有和我们待在一起?”曲秀皱起眉头,继续严肃的追问。
“这……我临时感觉不便,出恭去了,怎么这也不行吗?”婴草色宫装秀女听见这话以后,觉得实在不雅,但看着曲秀一副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架势,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去向。
“出恭……的确是个好借口,”曲秀冷笑一声,似乎已经更加确定了事实,她说,“我看,你出恭是假,借机动手脚才是真的吧!阿文的衣物放在哪里,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找到,你想要动手脚,易如反掌。”
见曲秀想要强行将这件事情,按压在自己的头上,婴草色宫装秀女立刻怒了,不愤的看着曲秀:“你胡说八道,我要是想要动手的话,还会让自己陷于这样的境地吗?我又不是个傻子!”
她这么说着,心中更加肯定,之前那几个秀女肯定背着她动了手脚,并且还想把这盆黑锅,死死地扣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