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彤宝，乖彤宝，粑粑最爱你了。奶奶坏，咱们不跟奶奶玩。”姜昭抱着彤宝去玩具区。

“彤宝，你看，这匹小马会动诶。不喜欢小马吗？粑粑带你滑滑梯啊。”

彤宝将脑袋伏在姜昭的肩头，对刚才还爱不释手的玩具，爱答不理的。

见彤宝神色恹恹，姜昭心疼哄道：“那粑粑带你回家啊。回海边的那个家。”

彤宝这才赏脸给姜昭一个眼神。

在姜昭哄彤宝的时候，董浅浅就抱起辰宝。

被妈妈抱住的辰宝乖极了，很快就不哭了。

只是天真单纯的大眼睛里，透露出委屈。

董浅浅眼眶一酸，在辰宝耳边轻声道：“辰宝乖，妈妈带你回家。下次再也不来了。”

回别墅的路上，辰宝和彤宝由于哭得太累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车窗外车水马龙，灯火辉煌。

董浅浅偏头看车外的风景，不发一言。

姜昭捏了捏鼻梁，头痛欲裂：“今天这事，是我妈做得不对，我替她向你们道歉。”

“这话你去跟辰宝和彤宝说吧。”董浅浅理解姜夫人的心情，但这不是她随意对半岁大的婴儿发脾气的理由。

沉默了一会，姜昭主动交代：“沈意绵是我前女友。”

董浅浅忍着心中酸涩，问道：“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

“她大学毕业来公司实习，一来二去就认识了。”

“到什么程度了？”看今天姜家的态度，应该都认识沈意绵。

姜昭突然很想抽根烟。

“跟姜夫人见过面了？”董浅浅现在连妈都不称呼了。

姜昭点点头：“一起吃过几次饭。”

“你们家对她很满意？”董浅浅一针见血，不给姜昭任何逃避的机会。

“嗯。”姜昭烦躁地抓自己的头发，“那都过去了。？”

董浅浅冷冷道：“怎么过去了？今天她带着孩子上姜家找你了。”

姜昭深深吸口气，压抑着怒火：“我知道，这件事对大家的冲击非常大，但我们都冷静一点。”

董浅浅闭上眼睛，憋回眼泪，冷静地问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
“明天先去做个亲子鉴定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姜昭不说话，闭上眼睛，靠在车座椅上，明显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。

董浅浅轻声问：“如果是你的孩子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
“你想要我怎么做？”姜昭的声音冰冷。

董浅浅茫然，是啊，该怎么做呢？这是个活生生的孩子，难道还能把他塞回去吗？

“董浅浅，做人要将心比心，如果那真是我的孩子，我能怎么做？”姜昭的火气蹭蹭直冒。

董浅浅不可思议道：“你是在怪我自私吗？”

姜昭不似往日的温柔：“难道不是吗？你的孩子，我能养。我的孩子，你就没办法接受吗？”

孩子就是董浅浅的软肋，谁敢戳一下，董浅浅就炸毛：“我有孩子的事，你追我之前不就知道吗？你的孩子呢？在我们婚后才曝出来。”

姜昭深吸几口气：“对不起，我今天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。”

“送我回金色世家。什么时候你冷静了，我们再见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