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苏可暮失声叫了出来,“你也收到了吗?”
说着她就向贺寒尘扬起了自己手里的手机,两个一模一样的内容赫然出现在贺寒尘眼前,他略显不耐的皱起了眉头,都这个时候了,苏柳茗居然还是阴魂不散,仍旧想方设法的破坏他和苏可暮的婚约。
简直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令人反感。
“怎么办?”注意到了贺寒尘脸上不虞的神色,苏可暮未尝不感到烦躁,苏柳茗跟一片久驱不散的阴云,一直笼罩在两人头上,面对这个邀约,她也举棋不定了,“咱们是去,还是直接忽视。”
“……我觉得,咱们还是应邀前去比较好,”贺寒尘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苏可暮的肩膀上,把她带到餐桌旁坐了下来,“苏柳茗就是个疯子,这次不合她的意,不知道她会在婚礼上作出什么妖来,不如这次干脆警告了她,一劳永逸了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”对于贺寒尘的意见,苏可暮沉吟片刻,还是表示了赞同,“都是为了不节外生枝啊。”
地点仍旧是约在了他们最常去的那家圈内人开的酒吧,苏柳茗早早的就点好了酒水,在卡座上安静的坐着,等着两人的到来。
“说吧,有什么事儿,”晚上八点,贺寒尘带着苏可暮准时赴约,不想与她有过多的纠缠,刚一落座,贺寒尘就直奔主题,“全都在今天晚上解决了,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,各走各的就可以了。”
“别急啊,”苏柳茗罕见的没歇斯底里,而是取过两个杯子,熟练的取出冰桶里的酒,为他倒上,“我说了是想叙叙旧,就一定没有其他的目的,你们尽管放心。”
苏柳茗端着酒杯缓缓噙了几口口,而后就看着两人一杯接一杯,陆续饮下她递过去的酒,她的的假笑缓缓从脸上消失殆尽。
“哎呀我这个妹妹呀,寒尘,你也喝了不少酒,不如就带着可暮在这里休息一下,醒醒酒再走吧。”眼看着苏可暮想像不胜酒力一般的倒了下去,贺寒尘也有些上头,还没等他拒绝,苏柳茗就佯装着急的招呼了来了酒保,帮忙把苏可暮扶去楼上的套房休息。
跟着在他们后面上了楼,苏柳茗本想直奔在隔壁开好的房间,她在苏可暮跟贺寒尘的酒杯里都下了药,给贺烬的消息也发出去了,就等着到时候关系一发生,贺寒尘就必须娶了她,而苏可暮,也必定无法再嫁给贺寒尘了。
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,没成想,在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,苏柳茗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黑,一下就晕了过去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当时灯光太暗,她没想到,自己那杯酒才是掺了药物的。
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走在前面的酒保被身后砰的一声闷响吓了一跳,一转头就看到走的好好的人突然就晕了,他只得先让贺寒尘带苏可暮去近一点的套房,而后又转身扶起苏柳茗,去了这位客人定好的另一间。
刚好就是跟贺烬约好的那一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