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皇子若有话,不妨和老奴说说!”太监总管与他一同走出院子。
上官礼铭却道:“无妨,只是可惜太子殿下一再误会本宫,倒叫本宫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太监总管提醒道:“太子殿下生性如此,倒也改变不了什么,还得五皇子你多多体谅。”
上官礼铭点头,回头望了一眼御书房,这才大步流星朝宣礼殿偏殿走去。
朝堂汹涌,他岂会不知?
只是母妃日常告诫,不争不抢,才能在这场储君之战中毫发无伤。
宣礼殿偏殿,房间之中,帘帐之内唯有苏锦年和玲琅。
上官镇珏守在门外,目光清冷地看向孙慎。
上官易楚笑里藏刀,一一打量上官镇珏的言行举止。
一旦他暴露出争夺之心,便在铲除太子之时,顺道也将他给除了。
只有苏锦年一心他的病人。
玲琅在一边端水帮忙,满心烦闷,“本只想看看设计机关盒之人,怎么萧皇子反倒中毒了?”
苏锦年擦去额上细汗,道:“玲琅,在宫中得注意言语。”
玲琅耸耸肩,“知晓了,今日不过是看那什么孙大人实在太嚣张。如果不是萧皇子中毒,定能叫他难堪,还能弄清楚那机关盒到底是何情况!这也太巧了!”
巧得叫人觉得,萧梁中毒就是为了来替孙慎遮掩的。
苏锦年低头看向他。
萧梁眼眶发黑,脸色铁青,的确是中了盛萱草的症状,只不过喝入过多,比上官黎发作得更加厉害。
好在阿莫及时给他服了解毒丸。
不过小半个时辰,苏锦年便用银针替他疏毒完毕。
萧梁眉头紧皱,眼皮不停地颤动:“孙,孙使者……切莫为难……”
他低低的声音在喉咙里回响。
玲琅听到这话,才排除对萧梁的怀疑。
“萧皇子?”苏锦年试探地开口。
萧梁听到声音,挣扎着抬眉,终于瞧见苏锦年。
“郡主,你怎么会在此处?”萧梁坐起,只觉心口剧痛。
方才他们明明还在商讨机关盒的事情,而他忽觉浑身难受,站起之时便呕出一口血来。
接着,他就晕了。
“萧皇子,你若再不醒来,我景国可就麻烦了。”玲琅揶揄道。
“我这是中毒了?”萧梁眼神怪异。
苏锦年点头,“现在已无大碍,再服用几日的排毒散即可。”
“让我去和孙大人谈!”萧梁说着就要起身。
苏锦年见他虽然虚弱,但脸色恢复了几分,也就扶他起来。
孙慎见势赶紧冲了进来,“小皇子,你没事吧?你若是出事,臣即便是不活了,也会将罪魁祸首抓出!”
萧梁司空见惯,但仍皱眉头道:“孙大人,你没有为难旁人吧?”
孙慎不为所动地摇头道:“小皇子,你的安全事关重大,上一次在御花园遭人刺杀,黑衣人自尽,臣可以不计较;可这一次,在宣礼殿中仍发生这样的事,景国实在叫我们难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