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解道:“胡言乱语的疯子,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
冷飘飘咬牙,恶狠狠道:“法律面前,季安暖,不管你想怎么狡辩都是没有用的。”
这时候,警察过来了,他们直接来到了风言霆和季安暖的面前。
“风太太,你好,听说你醒了,方便做一下笔录吗?冷飘飘女士已经做过了。”
风言霆心中那股淤塞感越发浓重。
他一个不小心谨慎,就让季安暖被一张大网套住了,掉入了阴谋诡计之中。
他护着季安暖道:“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请允许我陪着她。”
两个警察彼此顾望了一眼,给了风言霆这个面子,“好。”
四个人回到季安暖醒来的病房,警察一丝不苟道:“风太太,你还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吗?据冷飘飘女士交代,今天,你和风言霆先生回了季家,季沐阳先生声称有你妈妈的遗物要给你,你们单独去了你妈妈的房间,冷飘飘女士和风言霆先生则在楼下。”
季安暖点点头:“确有其事。”
“那好,冷飘飘女士还交代,她端出洗好的水果给风言霆先生吃的时候,你和季沐阳先生在你妈妈的房间里发生了争吵,场面还激烈,等冷飘飘女士和风言霆先生上去的时候发现你晕倒在地,而季沐阳摔下楼。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在,是否是你失手将他推下去的?”
人吵架的确容易做出失控的事,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在,基本就可以锁定季安暖就是嫌疑人了。
“你是否是失手推他下楼,还是故意?据冷飘飘女士交代,你指责你的父亲软弱无能,宠爱当时还不是季太太的冷飘飘女士,说你父亲故意放任冷飘飘女士逼迫你妈妈,所以出于怨恨,把你父亲推下楼这件事是否属实?”
季安暖一口否定,“胡说八道。我在我妈的房间根本没有跟我爸爸发生过争执,我爸爸去拿我的妈妈的遗物给我的时候,我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痛,整个人就晕过去了,之后发生了什么,我一无所知。”
“没有争吵过吗?”
两个警察脸上浮现不解之色,就算犯罪嫌疑人想要狡辩,也没有这样的啊!她就算要狡辩不是应该说自己没有推季沐阳下楼吗?
“风言霆先生,您当时也在楼下,一定也听到了动静,请您秉持着法律要公平公正的精神告诉我们,你是否听到了争吵?冷飘飘女士的笔供有无错漏?”
风言霆看向季安暖,她一脸迷茫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相信季安暖不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父亲的事,不可能推季沐阳下楼,更不可能说谎。
可他的确听到了争吵声,只能如实回答:“没错,确实有争吵。不过,警察先生,你们去过了案发现场吗?核实过季沐阳确实是被人推下去而不是自己跳下去吗?”
在迷雾暂时理不清的情况下,风言霆只能先选择对季安暖有利的方向去突破。
“我没有。”季安暖急急否认。
怎么连言霆都这么说,她分明没有跟自己的爸爸起过争执。
风言霆抚了一下她的背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“而且我的妻子的确后脑勺遭受了攻击,你们可以去找医生核实情况,她会晕倒的确是因为后脑勺遭受了攻击。”
警察提出猜测,“是否她和季沐阳先生发生争执,动起手来,所以后脑勺不甚被砸伤,磕中呢?”
“我没有。”
季安暖再一次否认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她分明没做过的事,为什么风言霆都这样说?
现在所有不利证据都指向季安暖,风言霆一时为她找不出可以维护她的证据,只能道:“警察先生,既然我的妻子说她没做过,这当中一定有误会,我想她爸爸最了解真实情况了,不如等他醒来再说。至于我妻子,我为她做担保,申请假释,你们不需要带她走,直接跟我的律师去谈就好了。”
警察看了一眼风言霆阴沉,不容抗拒的脸,只能给他一分薄面。
“好,鉴于季安暖女士有伤在身,不便去警局,那就待在医院吧,等季沐阳先生醒来后,我们再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