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......”

卫柒干笑了一声，“那个，我......”

“禁闭一小时！”

江封予薄唇微启，吐出来的话好像裹着冰碴。

把卫柒冻的浑身一哆嗦，连忙点头，“是。”

卫彦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，正好和同样满脸通红的苏眠撞了个正着，两个人同时避开视线。

更尴尬了。

卫彦眼珠子一转，知道自己是办了坏事。

顶着他哥好像要吃人的眼神缩了缩脖子，连忙把手中的报表交给了江封予。

江封予拿过报表看了一眼，确认没问题，签下名字。

办公室里安静的似乎只能听到笔尖接触纸张的声音。

没过多久，江封予合上笔帽，手指骨在桌子上敲了敲。

“爷......还有，您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
卫彦吞咽了一口唾液，紧张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
心想着今天真是出师不利，下次出门肯定要先看黄历。

江封予挑眉。

卫彦立刻明白了自己刚才问了多么愚蠢的问题，脸爆红，连忙嗫嚅道：“没，我没事，就，就签字的问题，那我就先走了？”

江封予淡淡的恩了一声，卫彦离了如临大赦，拿起桌子上江封予签好的报表。

给江封予深深的鞠了一躬，又转向苏眠深深的鞠了一躬，在苏眠窘迫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之前，偷偷的瞥了他哥一眼，一溜烟溜走了。

卫彦一走，办公室里的温度又开始下降。

卫柒怀疑他们爷是想冻死他好杀人灭口。

卫柒心里苦，卫柒不敢说。

苏眠是没脸说。

被人围观不要脸的调戏人是一种什么体验？

谢邀。

就很尴尬，尴尬到地心。

没脸见人的那种。

苏眠先受不了这种氛围，红着脸干咳了一声，戳了江封予一下，含糊不清道：“那什么，你有事先忙，我在外面等你！”

说完，也不等江封予回答。

更不敢看卫柒什么眼神。

目不斜视。

大踏步的往外走。

办公室门一关。

苏眠靠在门外，用力的原地剁了几下脚，恨不得从来没来过这里。

江封予眸光闪烁了一下，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闪过的光芒。修长的手指骨在桌面有节奏的敲击着，一下一下，仿佛是敲击在卫柒的心房上，让他忍不住后背发紧。

“爷。”

卫柒连忙开口，“果然不出您所料，除了在帝都那次，那个女人还分别在其光路，帝天和北苑出现过，尤其是北苑。”

江封予动作一停。

卫柒知道苏眠对江封予的重要性。

也不敢瞒着，急忙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。

“光是在北苑监控到的次数，就有三次。”

“其余分别在北苑附近，超市，大门口之类的，最后一次出现，是前天晚上十点四十分，我们顺着监控一路往下查......”

卫柒停顿了一下，看了一眼江封予，“那个女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，一无所获。”

江封予闭了一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