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八章 好了,穿好了(1 / 2)

宫欧其实一直都在调查着那天那件事儿,他内心其实并不相信安知晓会出卖自己,会背叛自己,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,他无力不去面对。

可现在的结果让他迷茫,完全查不到任何踪迹,他不知道那天安知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。

难道是真的吗?不,一定不是真的。一定不要是真的。

第二天一早,宫欧早早的就去公司,他不知道,会不会永远都是这样。

眼看着宫欧离开了家,方晓溪也在收拾着自己,她拿起电话,打给了给方良辰。

“喂,你来我家接我,我们去看看安知晓”说完,方晓溪的嘴角微微上扬。好似得意。

电话那头没有任何犹豫便传来了,“嗯,马上”。

安知晓,我倒是要看看你现在沦落到了什么地步,这些都是你自找的,想跟我斗,你还是太嫩了点儿。

不一会儿,方晓溪家的门铃就响了起来,方晓溪虽说很吃力,但是她还是特别快的开了门,因为她早都已经等不及了。

“我们快走吧”方晓溪说到,说完,方良辰便推着她往门外走。

他们到了医院,直接就去了安知晓的病房,走进病房,显然把安知晓看的一愣。

“你们来干什么,这不欢迎你。”安知晓说完,故意把头别过去,不看他们。她的浑身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点儿力气都没有。要不她真想上去给方晓溪一巴掌。

“我们当然是看看你啊,顺便告诉你,我和宫欧要结婚了,到时候如果出院了的话,里记得要来哦”

方晓溪得意的讽刺着安知晓,她今天就是来刺激安知晓的,她越不愿意听什么,她就硬要说什么。真想让她的病慢点好,然后她们就能顺利的结婚了。

“呵呵,可惜他不爱你,只不过是你自作多情罢了,你用那么卑鄙的方式得到了他的人,可惜你在卑鄙,你也得不到他的心”

安知晓冷笑了一声,听到他们要结婚了,她的心里显然咯噔了一下,她尽量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难受。装作不在意的样子。

“他人都是我的了,心就是我的,你连人你都得不到。”

听刚才安知晓那么一说,好像是说到了她的痛处一样,方晓溪显然更加愤怒了,她的脸开始狰狞着。

“我无所谓啊,反正他已经是被我甩了的人了,我不在乎谁拿走我不要的东西。”

“安知晓你……”

挺安知晓这么一说,方晓溪更加愤怒了,她用力的转着轮椅,直到安知晓跟前,两只手按住了安知晓的脖子。

“安知晓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
她没有想到安知晓现在的言语会这么犀利,让她越来越跟她,她忍不了,只有冻起了手来。

安知晓,不管怎么样,我都吃不会让你好过的。

“你就是的不到他的心,永远都得不到。”安知晓的声音很低,像是极立在掩饰着疼痛一样,她有些憋的喘不过气来,但是她还是要说。她不要在让方晓溪得逞。

“你”

方晓溪的脸变得越来越狰狞,她的手也越来越用力,她想现在就弄死她。谁让她那么说自己。

安知晓的脸也被憋的越来越红,她的嘴也张的越来越大,竭力的呼吸着,她时刻的告诉自己要挺住。

“安知晓,我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“

方晓溪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大叫着,也在用力抓着安知晓的脖子。她好像把自己所有的怨气都撒了出来。

此时的方良辰就一动不动的站在旁边,看着眼前的热闹,他没有去拦着方晓溪,因为他怕方晓溪会骂自己,他更不可能帮安知晓。

“你给我放开!”

秦昭急忙从门外跑进来,用力的一把推开了方晓溪,他看见安知晓已经快没有呼吸了,原本苍白的脸也被憋的通红,像一个红苹果。脖子上也多出了几个手印,特别明显。

安知晓用力的咳了咳,如果秦昭在晚来几秒钟,她可能就被方晓溪给掐死了。

“呦,这都有人了啊,行啊安知晓你这动作也太快了”

已经被推的很远了的方晓溪用着挑衅的语气对安知晓说,她心里也很气愤,怎么秦昭偏偏在这个时候来,害自己不能爽快的教训安知晓一顿。

还没有等安知晓说话,秦昭就指着那个女人说“你这个女人疯了吧,请你出去,少在这里胡说。”

秦昭不放心安知晓,所以就过来看看她,隔着病房好远就听见了吵闹的声音,他就赶快的赶过来,没想到安知晓还是受到了伤害。

“呵呵,我们走,良辰,我们可不要破坏了人家的二人世界了”

方晓溪说完,方良辰便上前推着她离开。她知道再留下去也肯定伤害不了安知晓的,因为秦昭在那里是不可能让她伤害安知晓的。

反正她今天已经给了安知晓一点颜色看看了,够安知晓缓一阵子了,自己也并不吃亏。

“知晓,你没事吧,哪里不舒服吗”

秦昭关心的问安知晓,他看安知晓的脸色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,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,忍不住去问她。今天她一定吓坏了吧,幸好自己及时赶到了,要不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
安知晓无力的摇了摇头。

她现在更多的是心里不舒服吧。

她好像已经绝望了,无所谓了,随便了,宫欧已经要结婚了,她也不要自己再想他了,她应该醒醒了,放手吧。让他幸福,也祝自己幸福。

她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,那些痛苦早已被心痛给淹没了。

秦昭看着病**的安知晓,她一定特别难受吧,可是自己不能为她分担任何痛苦。

分也分不得,说也说不得。只有默默的陪着她了。尽管她不需要。

爱情里面那个不被爱的,永远都是最谦卑的。

他不能说出口,安慰的话也都被搁浅在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