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机闪光灯拍个不停,顾倾心瞬间惊住了。
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为时太晚。那群记者早就围成一堵人肉墙,将她包围起来。
“顾小姐,新闻上报道的事情是真的吗?你真的础轨了吗?”
“顾小姐,对于传言你与薄司城感情不合,名存实亡,你作何解释?”
“顾小姐,薄总裁风琉倜傥,为何你要础轨长相平庸的老男人?”
面对这些狰狞的面孔,犀利的问题,顾倾心不知如何回答,她没有料到事情会传播的如此快。
顾倾心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咄咄逼人,她害怕极了。
可那群喝人血的记者哪能轻易放过她,继续不依不饶地提问,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们走开,我什么都没做!”
她脸色苍白,抱着脑袋,恐惧地嘶喊着,像是垂死挣扎着。
可是她的解释,在铁板钉钉的照片面前,如同是无力地狡辩。
她无助的后退,可记者们却步步紧逼。
就在这时,一道挺拔的身影拨开了黑压压的人群,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她仓皇的抬起头,对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眸。
未等她开口,薄司城已经将他揽入怀中,锋利的目光射向人群,“如果不想自家报社明天关门,那就赶紧滚出我的视线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薄总。”
记者们吓得屁滚尿流,没有人敢招惹底蕴深厚的薄家。
“如果明天的报纸让我不满意,你们就等着丢饭碗吧。”说完,他牵起顾倾心,径直上了车。
耳根子瞬间清净了。
见薄司城阴沉着脸,她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薄司城装作不屑地挑眉,慵懒说道:“我要是不来,谁来处理你的烂摊子。”
明明是看到新闻后,担心顾倾心的情绪,生怕她受到委屈,马不停蹄地跑来,却非要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也许是受尽了委屈,再加上他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,顾倾心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。
“我是被陷害的,为什么要让我休学,为什么都要欺负我?”她眼眶泛着泪花,声音都是颤抖的。
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小脸,薄司城顿时乱了阵脚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心脏一阵莫名的疼痛。
毋庸置疑,是心疼的感觉。
“那个……别哭了。”
他蹩脚般的安慰,显得有些青涩。
顾倾心反而哭的更凶了。
“我不想休学,能帮帮我吗?”她哭诉着,几近哀求,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那么无助。
薄司城的身子微微往她身边靠了一下,“休学未必是件坏事啊,你可以待在家里睡觉,就当做散散心,要知道,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。”
尽管出口的是吊儿啷当的语气,可他眼眸的深处,分明是满满的宠溺和关爱。
顾倾心看的清清楚楚。
“能借肩膀靠一下吗?”
哭的昏天地暗,她的身子急切需要支撑。
顾倾心眨巴着双眼望着他,睫毛上还沾着泪珠。
薄司城被她的要求惹得哭笑不得,下一瞬,长臂一捞,稳稳地将她勾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车子在路上飞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