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薄眼睛看着前方,漆黑的夜晚,也只有灯的光亮,若隐若现。
旁边是一个狭长的峡谷,而席安的手机信号,便是消失在这里的。
峡谷里,正是丰水期,流水汹涌磅礴,带着更多的吞噬人一切的东西。
车窗外,是斑驳的影子,而这个夜晚,月亮慢慢隐退在云层,漆黑一片,带着莫名折煞的人错觉。
卫修霁的眸子,越来越暗沉,从这个地方看过去,只有一条路要走。
卫修霁要赌一把,顺着这条路,一定能找到席安。
陆尧和简薄,也是顺着这条山路,陆尧看着前面的路,而简薄开着车子,带着几分谨慎,此时此刻,时间就是生命,属于卫修霁的生命,也是属于席安的。
车子开过去的地方,有很多树的枝丫,慢慢将道路堵上,带着阴森。
越过一个又一个泥石流的泥淖,陆尧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。
“传来的消息如何?”卫修霁镇定自若,只是那语气中,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害怕。
卫修霁一生,似乎看惯了生生死死,只觉得自己会慢慢老去,也总有一天,会在记忆中,老死在**。
只是生命中,出现了一个叫席安的女人,她的美,空灵柔软,用一种胜利的姿态,钻进了自己的心里。
卫思白欺身上来的时候,席安怕了,从来没有这一刻,让她如此的心慌。
“卫思白,请你冷静。”席安的眼睛,失去了往日的平静,她知道,当一个男人,有这样的想法,或者说,做什么,她想,她会奔溃的。
卫思白的肤色,在苍白的灯光之下,显得更加苍白了,似乎没有任何活的气息。
当卫思白的手,将席安绑着的手脚解开,而略过席安的手的时候,席安只感觉到了冰凉,那种来自后背嗖嗖的凉意,那种给自己莫名的压迫感。
席安颤栗,却不动声色。
“安安,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,无论是心,还是身。”卫思白慢慢说着,男人的力气在这个时候,尤其大。
席安的手,下意识从卫思白抓着的手中滑落,眼神深处,带着深深惧怕。
“死之前,必须得到什么!”卫思白的声线里,却都是绝望,都是说不出的恨意。
“卫思白,你不过是希望我死。”席安嘴角玩味,带着嘲讽,她需要一些时间,在这个地方,唯一能够救自己的,就只有自己了,她真的,很想见到卫修霁,无论如何。
“安安,怎么会!”卫思白看着席安,混沌的眼神中,带着更多的惊讶,只是随后,都慢慢消失了。
手中的动作,还是没有变化,解开了席安的手,卫思白将手,放在席安的锁骨处,只是席安的衬衫,穿的实在严实,卫思白有几分不耐。
一直沿着席安的锁骨慢慢游走,只是隔着衬衫,有了更多的异样。
终于卫思白不耐,手指慢慢滑到席安衬衫的扣子上面,那扣子,设计的别样,是用珍珠做扣子的,那个时候,卫修霁对席安,却从来都不是吝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