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个人都是懵的,转身想出去时,沧澜眼疾手快地把门合上了。
该死的。
林音内心骂了一句,难道她这个亲爱的师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?!内心此刻就是一万只羊驼奔过。
背对她的人好像感觉到有人进来了,砰的将茶杯打翻在地。
“朕不是说了不让任何人进来吗!”
“呃,那微臣就先出去了。”他现在很烦,她还是不要去硬闯。
“站住,到朕这来!”楚景翊睁开眼,静静地看着林音一副怕极了的样子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“回皇上,微臣不是有意闯入的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是你自己要进来的?”他略带怀疑的看着她,嘴角却已带上浅浅的笑。
“呃……是。”林音知道不能连累沧澜,所以要罚就罚她一个。
“嗯,很好。”楚景翊正想去拉林音的手,结果看见她的手上有血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微臣不小心弄的。”
楚景翊冷冷看了她一眼,起身走到木架前拿来了包扎的纱布和药水,林音正想问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,突然想到签契约那天晚上小时拿来了这些东西后就一直放在这了。
楚景翊很小心的拿干巾擦掉血迹,又撒上药粉,然后包扎,动作熟练得不像一个皇帝会做的事。
“朕猜之前的药是沧澜给你上的,他做事严谨细心,朕放心。”
他这话什么意思?告诉她沧澜是个好师傅吗?
“以后小心些,别又把自己弄伤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林音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好起来不比任何一个人差,所以内心是十分纠结的。
“皇上,微臣就先出去了,别等会又惹起什么误会。”
“是么?”
只见楚景翊忽然沉默了,然后慢慢松开了她的手,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侧过身拿起了桌上的书和毛笔,开始了他该做的事。
林音站在那,压抑的气氛让她心里难受极了,可是她没有办法,也不能去挽回。
她只是不知道,在她离开后,楚景翊把刚刚写好的字划了重新写,因为他纸上写的全是她的名字。
“怎么样了?”一出门,沧澜就抓着林音不放。
“没怎么,就包扎了一下出来了。”
“哦”沧澜瞬间明白了,坏笑着走开履行自己的职责去了。
小时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林音,在御前伺候这几年,也学会看出了一些什么,也只怪两人都太倔,谁也不肯服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