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江接到白瑾妍的信的时候先是一惊,然后听到丫鬟给他带的话,柳江便想道:“既然这样,就去看看她还要耍什么花招。”
之后柳江便去了约定的地点赴约。
二人相约在城外的河堤旁柳树下见面,虽是秋天了,可是柳条依然很是碧绿,秋风拂过,柳条随风摆动,柳江站在柳树下,看着河中的流水,衣袍也随着风不时的翻卷起来。
白瑾妍远远的便看到了树下的柳江,白瑾妍冷哼了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真是个柔弱的酸书生。”
说着白瑾妍鄙视的瞪了柳江一眼,然后便一手提着剑鞘,另一只手抓住了剑,悄悄地走到了柳江的背后,然后趁着柳江不备,便拔剑砍向了柳江的胳膊。
白瑾妍并没有学过功夫,尽管她使劲力气,仍然没把柳江的胳膊砍下了,她自然不会罢休,便接着又补了一剑。
柳江此时已是吃痛的受不住了,根本没力气反抗,他看着几乎疯狂了的白瑾妍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柳江一边说着一边往后躲着。
白瑾妍此时已经是红了眼,也不搭理,只管挥着剑朝着柳江砍去,真真是黄蜂尾后针,最毒妇人心,曾经对白瑾妍也是爱慕直至,忠心耿耿的柳江不消片刻,就被白瑾妍那个疯妇将胳膊,耳朵,眼睛统统砍了去,曾经才华横溢的柳江,现在真的是惨不忍睹。
白瑾妍这样还不解气,她已经报了和柳江的仇,可是还有一个姜云妨,不如来个一石二鸟,所以便索性模仿了柳江的字迹,写了封信,信上将所有的一切都栽赃给了姜云妨。
此时的柳江昏迷了过去,白瑾妍便把信塞在了柳江的胸前,自己提剑便离开了。
之后不久,柳江被人发现了,连带着他身上的那封信也公之于众了,此时的柳江气息微弱,那发现他的人便赶忙将他送回了府中。
但是柳江身上那封信便在百姓中间传了开来,这件事传到了国子监,太傅虽然很是不相信姜云妨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,可是那封信摆在那里,太傅一时也护不住姜云妨了,于是便只好找来姜云妨说道:“现在柳江的信闹得洛阳已经沸沸扬扬了,不如你暂且回去,等事情平息下去了,再回来学习。”
听太傅如此劝阻,姜云妨虽然问心无愧,但是也只能暂时听太傅安排,无奈的回到了姜府。
井菱听说了姜云妨的遭遇,便向太傅求情,可是姜云妨却制止了,只道:“现在事情闹得如此沸腾,太傅这样做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听姜云妨这样说,井菱也只好作罢。
而孙氏进来一直很是安生,及至听到了姜云妨对柳江做的那些事情,心中便是为之一动,平时没事的时候孙氏还总是想制造事端,现在姜云妨自己犯了事,孙氏更是抓住不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