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妨本不想说,但是看了看两人急切的眼神,有意想要捉弄一番,便轻声道: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口渴,想让倒杯茶来喝。”说完以手帕轻轻的掩着嘴,佯装口渴的样子,两只眼睛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。
只见姜云芯赶忙跑到桌前,倒了杯茶递给了云妨,而姜云柔动作也不慢,紧跟着也倒了杯茶想要递过去,姜云芯瞪了姜云柔一眼,拈酸说道:“你有这个时间,怎么不去牢里看看二婶,她也正等着有人给她送点吃的喝的呢。”
姜云柔被人说中了心事,当下气极,鼓起两腮,眼睛瞪得溜圆,倒活像是一条金鱼,被人这样说,她在这儿也站不住了,放下茶杯,便气冲冲地走了。
看着正拌嘴的姜云柔和姜云芯,姜云妨也没理会,只管优哉游哉的喝着茶,看着戏,很是自在!
却说姜云捷自从被砍了手之后,倒是消停了一阵子,可是军营的训练实在是太苦了,每天起早贪黑不说,吃的也不好,没有美人儿,不许赌博,就连喝酒都有规定什么时候能喝什么时候不能喝,实在是快把姜云捷给拘束死了。
这天姜云捷赌瘾犯了,实在是受不了了,太想赌两把,便趁人不备,便偷偷的溜出了军营,找到了昔日的赌友,众人商量着去哪里玩玩。姜云捷跟众人大摇大摆的在街上横行霸道,突然一抬头竟然碰到了姜云央。
姜云捷反应倒是挺快,赶忙转身,拔腿就跑,可是姜云捷这样的纨绔子弟怎么跑得过常年训练的姜云央,没跑几步就被姜云央给抓住了,姜云捷自认倒霉,只能遗憾的瞅了瞅他的赌友们,接着便乖乖的跟着姜云央回去了。
姜云捷自认为态度诚恳,再加上与姜云央的兄弟关系,应该不会受什么惩罚,可是事与愿违,姜云央还是按照军规处罚了姜云捷,这让姜云捷很是不忿,心中暗道:“他日有机会了一定要加倍奉还。”
却说姜云柔离开凌霜阁,便闷闷地独自来到了雁亭,心里生气,便用脚使劲儿的踢亭边的柱子。
不多时姜云芯竟然也来了,看着正生闷气的姜云柔,觉得很是好笑,便弯着腰笑出了声。
姜云柔扭头一看,来人是姜云芯,而且后者竟然还敢捂着肚子笑话她,便狠狠地瞪了姜云芯一眼,也不转身,只管面对着柱子。
姜云芯走到姜云柔身边,弯着身子,看了看后者,讥笑道:“怎么?想讨好姜云妨没得逞,跑这里来生闷气了,好大的出息!”
姜云柔并不理会姜云芯。
姜云芯看姜云柔并不理会她,便决定再气气姜云柔,继续对姜云柔说:“我现在可是深受大姐的信任。”
姜云柔看了看姜云芯,很是疑惑,姜云芯为什么也要去做取信于姜云妨的事,难不成她也有什么其他目的不成?
转而一想昔日种种,心中便了然了。姜云芯一向嫉妒姜云妨,而且听说姜云芯似乎对楚王有意思,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楚王似乎对姜云妨很是特别。不若撺掇撺掇姜云芯,让她去杀了姜云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