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哭,我就把你扒光!”
蒋清梦一愣,哭声戛然而止,不敢再哭出声,咬着唇无声流泪,不怪她这样,从小到大虽然贫穷可是过得很快乐,这几年跟他在一起即使还称之不上幸福,但她是快乐的,有多爱他,现在就有多难受,她不懂得怎么发泄,只会哭。
傅荣撤回手,上面全是湿润润的,是她的眼泪,头疼,从一边抽出面巾纸,准备帮她擦眼泪,手刚伸过去,她就猛然往后躲,避他如狼似虎,男人沉下脸,失了耐心,大掌扣住她的肩,将她往前扯过来。
不知是他的动作太过粗鲁还是怎么了,她倒吸一口气,嘶了一声,小脸蛋煞白,小口小口地喘气,眉心紧蹙着,好像很难受。
男人见状,紧张了,低声问道,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蒋清梦缓了过来,看着他,神情竟有几分冷,空气刘海又变成了厚厚的齐刘海,轮廓清纯甜美,嗓子哭得有点哑,大有质问他的意思,“我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吗?”
男人怔了怔,想起早上医生留下来的药膏,她在睡觉他怕吵醒她就没有给她上药,探过身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拿出那两条医用的药膏,他看过功效了,是不同的。
他注视着她的眼睛,“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?”
她的双臂抱住自己,自保的意味很重,“你又要干什么!”
“不弄你,脱衣服。”
蒋清梦一点都不想相信他,这个老混蛋就是一个披着狼皮的羊,吃过一次亏,她极其戒备,死活不肯。
傅荣不是一个啰嗦的人,总不能说他想看看她身上伤怎么样了,要亲自帮她擦药才放心,这些话,别扭的老男人说不出来。
只是一个劲地态度强硬,这次没在拖着她的身体过来,而是俯身压过去,固定好她的姿势,不让她乱动,不想脱那就撕掉好了,正好他可以给她买新的睡衣,换掉这些土得掉渣的睡衣,每次看到上面的卡通印花图案,他就诞生出罪恶感,仿佛他在亵童。
妈的,没事长得那么嫩做什么,显得他老。
蒋清梦缩着身体,想要逃开他,可那铜铁般的臂弯锁着她,很怕他又跟昨晚那样残酷地对待她,吓得四肢乱动,怕极了,哀求着,“求求你别这样。”
那感觉太痛太痛了,她忍不了,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忽然小手一挥,扇了到他的脸,两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,一向不屑打女人的男人当然也没有挨过打,可能小时候被父亲打过,可那些不足以构成他的记忆。
女孩一下子就懵了,手还顿在半空中,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