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荣极为满意她此刻柔软的模样,低头继续吻她。
男人静默了一会,身躯从她上方撤离,将被子盖上她身上,勾了勾唇,“乖女孩,睡觉吧。”
手被她拉住了,她不解地问,“为什么?”
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,大约有几次,到了关键时刻他就停了下来,究竟是哪里有问题?他不喜欢她么?可不喜欢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
傅荣出去了,可这是他的卧室,她的鼻子闻到的全都是他的味道,眼睛酸涩,忽然很想哭。
男人偏休闲款的衬衫只解开上面的三粒扣子,整个人懒懒散散地坐在客厅里,点烟抽了一口,缓缓吐出烟雾,烟燃到半截后他才滑开手机屏幕。
那边的厉东呈刚把儿子轰走,女儿哄走,抱着香香的老婆在**,“怎么了?”
傅教授的脸色要多差有多差,又吸了一口烟,“还是不行。”
“什么不行?”问完后厉东呈就懂了,“你不行?”
“你妈的能不能小声点说话!”也不知道苏连安有没有在他旁边,万一让她听见了……
“那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,有问题就去挂个男科。”应该找专业人士,找他没作用。
“废话不是,我找你出来喝酒。”
“不去,我忙。”
“这个时间点你忙什么忙!”
就是这个时间点才忙,厉东呈的薄唇吐出四个字眼,“**运动。”
傅教授相当浮躁地挂了电话,丢在桌几上,掐灭又点燃另一只烟,烟雾环绕着他的五官,有些看不清楚,脑海里跳跃出几个画面,眉头皱得更紧,闭眼。
五分钟后,他起身,有洁癖的男人不能容忍沙发桌上有烟灰,清理干净,这才回到他的卧室,已经没人了,他的手扶在额头上,觉得头疼。
另一边,苏连安好奇地问厉东呈,“傅教授他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有障碍。”
杨宁晨当年还在跟他交往的时候被他抓到跟别的男人躺在**,不管是感情上还是生理上都对他造成了阴影,以至于在杨宁晨走后的六年里都没碰女人,蒋清梦或许很特别。
苏连安睁大眼,“那……怎么办?”她还真没想到傅教授有这方面的障碍,难怪了。
“这是蒋清梦的事。”她要是真想跟傅荣在一起,这就是她该想的事了。
“别管他。”
她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就没再想了。
翌日,傅荣一起床就没有看到女孩的人影,餐桌上也没有早餐,他什么都没吃就去学校了。
蒋清梦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企业里面做会计,普通的小白领,此时趴在桌上奄奄一息,经理喊了她好几次她才抬头,立刻站了起来,“经理,你叫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