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,从对方眼中看见惊恐,却是说不出辩解的话。
“来人,既然他们不肯说,那边先打三十大板。若还不愿意说出实情,两人都扔进牢中,将牢底坐穿。”
原本就害怕,还被拖着压在板凳上,狠狠的打了好多下,疼得两人是呼天抢地。
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不是小人的注意,小人也只是听命行事,求大人放过我们吧。”
温临抬手,衙役立即将两人给提溜道了地上。
两人趴在地上,身上哪里都疼。
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,为了五两银子,要将自己给折进去了。
“说吧,谁让你们做的?”温临没什么废话,办事情很直接。
两人支支吾吾,这会儿又为难起来。
“还剩下十大板,接着大吧,既然你们一力承担此事,那就再加上二十大板。”
“我说,是有礼学堂的馆长请我们做的,还给了我们三两银子剩下的二两需要在事情办完之后再给我们。银子还在我们手中。”
其中一个打怕了,一股脑的全说了。
果真是那些学馆的人,孟娴婉并不惊讶,甚至一颗心还落地了,这个答案就在她的预测之内。
不出半个时辰,他们嘴里的有礼学堂馆长被传唤了过来。
看见地上两个人的时候,他的眼皮剧烈跳动了一下,很快便收敛神情,目不斜视的走上前去,“草民参见温大人,不知温大人今日传唤草民所谓何事。”
将事情说一遍,温临厉声问道:“你可知罪?”
“冤枉,大人明鉴,草民与他们并无纠纷,缘何要对他们的学堂下手?请大人明察。”
馆长亦是咬死了不承认事情是自己教唆,一个劲的喊冤,甚至冲着孟娴婉生气道:“说不定就是此人贼喊捉贼,指不定就是想害了草民。”
孟娴婉嗤笑一声,满脸嘲讽,“且不说没有这事儿我都不知道你是谁,不若你说说,我为何要害你?目的是什么?”
“你,你一定是想要将我们这些开设学馆的人都给害了,我只是你要下手的第一个。你这种人面兽心的蛇蝎毒妇。”
转头将脏水给泼在了孟娴婉的身上,甚至还谁有理有据,险些连馆长自己都要相信了。
孟娴婉都要气笑了,“那你说说,我为何要害了你们?我若是要害你们,何须烧了我自己的学馆,烧你们的学馆不是更好,一把火,那需要这么多事情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歹毒之处,你刻意营造我们要害你的样子,想要占据在最高点指责我们,让我们身败名裂。”
早在路上的时候,馆长就已经预料到了事情一定是失败了,否则不会久没有消息,更不会有官府的人来找自己。
这些,是他能想到的既能脱身,同时还能解决孟娴婉的方法。
“说得真好。”孟娴婉忍不住鼓掌。
“大人,一定是这个人陷害陈老先生,我们都相信陈老先生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。”
“对,一定是我们白天撕开了她伪善的面孔,导致她怀恨在心,想要将我们一一除去,这女人应当被抓起来,被下大狱。”
此时天色已经大亮,来了不少的百姓围观,还有些昨天也在的夫子,纷纷现身指责孟娴婉,为馆长张老夫子作证。
“请大人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