阑尘无奈的点点头,抬头看了眼帐顶,继续问道。
“主子……还是老样子,如今只盼着玉神医能早日找到解救主子的法子了。”
纪江摇头轻叹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嗯,这些日子辛苦弟兄们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阑铄的眼皮沉重的动了动,语气显得气若游丝。
当真是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了。
这次的瘟疫来的不是一般的凶猛。
“是!”纪江起身准备出去,却又听阑尘继续道。
“若是我也昏迷了,那府中之事便交由司屠堂主打理,你们可清楚了!”
“是,属下知道了,堂主放心,玉神医一定能找到方子,让您和主子痊愈。”
纪江颔首点头道,堂堂七尺男儿,跟着主子征战沙场多年,竟在转身的一瞬间不禁落泪。
叫人好不伤怀。
入夜,储玉随着司屠,两人乔装成换班的侍卫,瞧瞧混进大营。
同时暗处的隐卫将暗中监视的人引走,储玉便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进了大营。
营帐中,除了昏迷的墨黎书和阑尘之外,只留了纪江一人守着。
见储玉和司屠进来,他赶紧一个激灵起身。
“玉神医,司屠堂主,你们可来了!”
说着便要行礼!
司屠一把扶起他,沉眉道。
“不必了,先看看主子如何了!”
说着司屠看向大**的主子黎王,彼时储玉早已坐在了床边,专心之至为墨黎书诊脉看诊。
室内瞬间寂静无声。
“你家主子这样已经多久了?”收回手臂储玉抬首看向纪江问道。
“回玉神医,主子这样今日已是第八日,城里的大夫都找遍了,全都束手无策,玉神医可口法子……”
纪江脸上的焦急掩藏不住,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不曾有过这般的心慌。
“此次疫症来临的凶险,我这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合适的方子。我先开两幅压制病情的药方,先给你家主子吃着!”
储玉摇摇头,沉眉道。
疫症,乃是最难医治的病症之一。
只因这疫症千变万化,每一次所爆发疫症都有所不同,他不能轻易妄下定论,否则便是无力回天。
“可是……”纪江还想说什么,被司屠沉声打断。
“按照玉神医说的做,去看看你家堂主怎么样了!”
司屠摆手阻止了纪江的话,他早已看到躺在一边的阑尘,转身看了储玉一眼。
储玉心领神会的去了阑尘身边为他诊治。
“怎么样?我家老大如何?”
纪江就像一个关心着自家娃的老妈子,关心完这个又担心那个,一个劲儿巴巴问道。
“你家老大应当是比你家主子发病稍晚一些吧,不过这情况却是一样不容乐观啊!”
储玉收回手,一脸凝色,面色沉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