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会上，夏有雪哭得就像是快要喘不上气了，身体都在颤抖。

她指着姜笙，语气犀利：“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你，是我的小说先发布出来被你融梗，你却处处给我使绊子想让我犯错，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啊。”

本来现场的媒体已经开始怀疑夏有雪了，可因为这番话又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姜笙。

仔细想想，他们就觉得好像真的一直是姜笙在质问夏有雪，好像本末倒置了。

媒体纷纷调转话筒对着姜笙，想看看她会如何应对。

姜笙始终不慌不忙，只是看着夏有雪的眼神冷了许多，幽幽问道：“你还要坚持认为是我抄袭你，而不是你用不正当手段得到我的原稿、改编成自己的小说，是吗？”

夏有雪呼吸都沉了，一时就连哭都忘了，怔了一瞬。

很快，她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炸了，怒气冲冲地说：“你少倒打一耙，孰是孰非你心里清楚！”

姜笙原本是想给夏有雪一个机会的。

只要她承认自己犯的错，姜笙其实并不需要她道歉，也不想什么赔偿，不会太为难夏有雪。

可惜，夏有雪没有抓住这个机会。

姜笙几乎失望地摇了摇头，缓缓道：“不只我清楚，被你收买出卖我原稿的审核助理也很清楚，不如你俩先聊聊？”

她说话的语气明明很清润柔和，却听得夏有雪起了一声鸡皮疙瘩。

起初，夏有雪完全不相信姜笙已经查出来了，还以为对方在诈她。

可很快，她就看见垂头丧气的审核助理跟着七月走出来。

面对无数闪烁的镜头和聚光灯，审核助理缩在七月身后，哆嗦得像个筛子。

七月清了清嗓，冷静地说：“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，我们集团是绝不会任由旗下作者被人污蔑的，所以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，我们内部就对此展开了调查，事实证明，雾声老师是因为我们内部的工作失误才会有这一场无妄之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