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式谈合作之前，姜笙跟宋一鸣聊了聊，热热场。

宋一鸣很意外地说：“你倒是开朗了不少。”

“我记得以前大家聚会的时候，你都不怎么喜欢说话，好像很不好接近的样子，我们那一群人，也就翰城兄妹俩能跟你说上话。”

宋一鸣是季翰城最好的朋友。

如今他又主动提起季翰城，姜笙很难不怀疑，这场合作也许是季翰城促成的。

如果是……

既然已经强硬拒绝了季翰城的告白，姜笙就不好再接受他的好意。

她也不扭捏，直接问宋一鸣：“宋总，是翰城哥让你来找我的吗？”

宋一鸣愣了一下，哑然失笑：“你倒是直接。”

姜笙扯了扯唇，没有言语。

宋一鸣单手撑着下巴，沉沉看着她：“是他让我来的，你准备如何？”

姜笙几乎没有犹豫和迟疑，就说：“那麻烦宋总帮我谢过他的好意，这次的合作还是算了吧。”

她就说宋氏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突然看中她，要跟她出联名款。

原来是承了季翰城的人情。

既然之前把话说得那么绝了，自然不好再背后要人家的好处。

这种事，姜笙做不出来。

宋一鸣一下笑了。

他读书的时候就是个咋咋呼呼喜欢八卦的性子，这会儿也难掩本性，好奇地问：“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啊？”

宋一鸣煞有其事道：“一个到了外面不敢进来，一个连感谢的话都要我代为传达，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？”

见姜笙不语，他干脆自己揣测了起来：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谈过闹崩了呢，还是不是朋友了？”

面对他接连的问题，姜笙一时心情十分复杂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静默片刻后，姜笙才问：“你说翰城哥就在外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