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售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
姜笙起身隔着桌子跟一个女粉丝拥抱，就在这时，一个黑色不明物体朝她砸了过来。

“雾声老师，小心！”

身后的七月出声提醒，却已经来不及阻止。

关键时刻，姜笙一把护住粉丝的后脑勺，用手臂挡住那黑色物体。

东西砸在她手上掉在地上，一股恶臭传来，是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狗屎……

现场顿时乱作一团。

“谁啊，谁干的，太不道德了！”

粉丝们纷纷嚷嚷着，试图在**的人群中找到罪魁祸首。

而一道更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：“雾声的小说都是抄袭的！抄袭狗不得好死！”

随着这一声喊出来，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附和，纷纷让姜笙公开赔礼道歉。

在这一片混乱中，大部分粉丝还是选择相信姜笙，帮着质问道：“你们说雾声老师抄袭，有证据吗？”

结果刚才质疑得最大声的人走了出来，口口声声地说：“我已经整理了调色盘，最近正在拍摄的小说《寻迹》就是抄袭了另一个网站归宁老师的作品，你狡辩不了的！”

姜笙一头雾水，眼底满是茫然。

七月反应极快，立刻去招呼保安，想让保安把闹事的人赶出去。

还在等着签售的粉丝们满脸愤懑和疑惑。

“归宁是谁啊？”

“听都没听说过。”

大部分的人都摇着头，还有情绪激动的，直接就说：“什么小糊咖也敢来蹭我们雾声老师的热度，不要脸！”

“你们维护抄袭狗才更不要脸！”

“雾声老师不可能抄袭……”

“对，明明就是你们见不得别人好，雾声老师火了这么多年，谁抄谁还不一定呢！”

两波人越吵越凶，现场一片混乱，哪怕保安来了也一时控制不住。

七月从人群中挤进来，拽住姜笙的胳膊：“雾声老师，先跟我离开吧，这些人情绪太激动了，可能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