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秦霆渊到他对面坐下，方孝景才笑着说：“秦总，我现在相信你之前的话了。”

“嗯？”秦霆渊有些一头雾水。

方孝景解释道：“你的那个秘书，不对，前秘书，真的很厉害，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服路易参加我的宴会。”

“我现在相信了，凭她的能耐，未来定有一番大作为，我现在投资她，没准将来还要靠她挣大钱！”

秦霆渊也有些意外：“姜笙说服路易了？”

方孝景满意地点头：“对啊，刚刚给我发来好消息，她给路易太太特制了一瓶香水，获得了他们的信任，知道以香水接近路易太太，看来她之前做了不少功课。”

方孝景就喜欢这种万事有准备的人。

他摩挲着下巴，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欣赏：“没想到，姜笙居然还会调香。”

秦霆渊微微沉了沉眼眸，他也没想到……

姜笙身上令他意外的惊喜，越来越多了。

方孝景还在赞不绝口地夸姜笙：“人长得这么漂亮，会服装设计，还会调香，天哪，还有她不会的吗？”

越听他夸，秦霆渊心里越不是滋味。

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姜笙的这些好呢？

总是要等到失去后，才想去珍惜……

“秦总，这么优秀的人，你是怎么舍得让她离开的？”

“这要是我，无论花多大的价钱也要将人留在身边啊。”

方孝景越说越起劲，丝毫不知道这些话完全就是刀子，不断捅向秦霆渊的心脏。

他脸色有些不好看，抿着唇不肯说话。

方孝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什么，笑着岔开了话题。

跟方孝景汇报过后，姜笙在路边打车准备回酒店。

上车后，姜笙又收到国内季晴发来的消息，关心她在这边的进展是否顺利。

姜笙就跟季晴聊了起来，不知不觉，聊得有点久了。

直到姜笙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向窗外，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怎么好像越走越偏僻了，这不是回酒店的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