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个咖啡差点儿泼在大客户身上。

出了这种事，助理小汪已经快吓死了。

她哄着眼眶，忙不迭惊慌失措地道歉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，地板太滑了，雾声老师你还好吗？”

看于庆涛快要发火了，姜笙忙说：“不碍事的，我没烫到，不用紧张，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就好了，麻烦你替我指个路。”

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，姜笙倒不至于跟一个小助理计较。

小汪惊愕不定地说：“洗手间就在出门右拐的尽头，雾声老师实在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谢谢。”

姜笙对她笑了笑，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人一走，于庆涛立刻冷着脸呵斥了一句：“还愣着干什么，还不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，再送两杯过来。”

小汪赶紧点头：“是，是……”

姜笙在洗手间清洗了裤子，将上面的污渍弄干净后，挤了洗手液准备洗手。

就在这时，她在镜子里看见沈柔缓步走了进来。

沈柔怎么会来这儿？

就在姜笙意外之际，沈柔也看见了她。

沈柔先发制人：“姜笙？你怎么会在这儿，该不会是为你那个小破工作室拉投资都拉到观海集团来了吧？”

姜笙平静地洗个手，将手指上的泡沫一一冲干净。

她显然不想搭理沈柔。

沈柔却得寸进尺，恶言恶语道：“真是可笑，你该不会以为观海是什么小作坊，随便什么投资都会接的吧？还是说……”

她上下打量着姜笙，看她裤子还有些湿，眼底闪过一抹戏谑：“你已经被拒绝了？这么狼狈还不肯放弃，该不会还想着留下来自荐枕席吧？”

啪！

姜笙用力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，回头冷冷地睨了沈柔一眼。

沈柔被盯得浑身发怵，竟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：“你，你要干什么，被我戳穿恼羞成怒了不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