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太太卖惨，姜笙还是同意了留在老宅吃午饭的要求。

见外面天气不错，姜笙就用轮椅推着老太太去外面转转。

花园里还有小时候秦霆渊和姜笙一起种的一棵树。

秦老太太跟她聊起很多从前的事，姜笙始终表现得兴致缺缺。

见她这样，秦老太太也有些无计可施了。

她干脆也不试探了，直接问：“笙笙，你现在对霆渊究竟是什么想法？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吗？”

“老夫人……”

秦老太太不悦道：“叫奶奶！”

“就算你跟霆渊离婚了，你也还是我养大的，叫声奶奶不过分吧？”

开口闭口夫人夫人的，何必这么生分。

知道秦老太太的脾气，姜笙也没在称呼上纠结太久：“奶奶，您也知道，我跟他性子不合，早晚都会分开的，我以为这些话，我以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”

秦老太太还不想放弃，急切地说：“可性子是可以磨合的啊，霆渊最近也改变了许多，我不信你没发现。”

姜笙自嘲地笑了一声：“发现了又有什么用呢，已经太晚了。”

她已经不再期待秦霆渊的好了，那无论他变成什么样，都不重要了。

年轻人的事秦老太太操心太多也没用。

姜笙很快推着她去了下一个地方，也说是转移了话题。

她能看出来老太太是想撮合她和秦霆渊。

可她真的不想再委屈自己了。

天底下男人那么多，她又不是非得在秦霆渊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。

见姜笙这里说不通，秦老太太只能给秦霆渊施压。

趁着午休，老太太给秦霆渊发消息。

「晚上记得回来吃饭，笙笙也在，别给我摆你的臭脸啊。」

「你要是敢空着手来，就别进门了！」

榆木脑袋，当真是什么都要她教。

等秦霆渊开会出来，就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怔怔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