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霆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栩，眼底压抑着怒意，周身气质阴沉，宛若杀神。

“秦、秦总……”

宋栩已经快要被吓死了，眼神闪烁着，惊恐地求饶：“对不起秦总，我……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了，你放过我吧！”

他敢在姜笙面前横，是以为她不过是秦霆渊的前妻，是季翰城的玩物。

却没想到秦霆渊还愿意为她出面！

就算借他十个胆子，他也不敢跟秦霆渊硬碰硬啊。

“刚才，是用这双手碰的她？”

秦霆渊手中锋利的碎片慢慢往下滑，突然扬手狠狠扎进宋栩手掌！

那只刚刚碰过姜笙的手，瞬间血肉模糊，鲜血淋漓。

“啊！！！”

宋栩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包厢。

秦霆渊进来前也许跟饭点的人打过招呼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，竟也没人进来。

“我知道错了，我知道错了，饶了我吧！”

宋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，全然没了方才的嚣张。

一想到这人刚才对姜笙说的那些话、做的那些事，秦霆渊就无法冷静，手中的碎片又高高举了起来。

“够了，秦霆渊。”

姜笙从后面抓住秦霆渊的胳膊，冷静地说：“已经够了，刚才的一切我已经拍了视频，你没必要为这种人脏了你的手。”

秦霆渊偏头看了姜笙一眼。

他眼睛还有些红，眼底满是止不住的戾气。

姜笙眼神温和又坚定地冲他摇了摇头。

片刻后，秦霆渊终于慢慢松开了压着宋栩的手。

宋栩立刻连滚带爬地滚到了一边，紧紧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掌。

姜笙将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，在宋栩面前晃了晃：“你刚才对我做的一切我都已经拍下来了。”

闻言，宋栩惊恐地看着姜笙的手机。

显然这个视频比刚才秦霆渊带给他的冲击还要大。

偷鸡不成蚀把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