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欣赏着沈柔脸上的慌乱和难堪。

却觉得……

还不够过瘾。

她向前一步，双手撑在桌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柔：“秦霆渊如果真的喜欢你，给了你足够多的底气，你根本不会这么针对我。”

“沈柔，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，做尽伤天害理的事，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？”

沈柔眉目深蹙，恶狠狠地瞪着她：“可怜？”

“呵，真正可怜的人是你吧！”

“当了十三年的童养媳，还没能俘获一个男人的心，还被扫地出门，你真悲哀！”

姜笙淡定地笑了笑：“不，你错了，是我要跟秦霆渊离婚，是我不想要他捧上来的那颗心。”

沈柔气得浑身都在发抖，咬着牙问：“你是在跟我炫耀吗，你今天叫我来，就是为了羞辱我吧？”

姜笙淡淡地看着她，没有否认。

沈柔深吸口气：“那我告诉你，你成功了，你的虚荣心也得到满足了吧，现在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
她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活剐了姜笙，可她又不敢。

毕竟这里是姜笙的地盘，她也生怕又留下什么把柄。

“不可以。”

姜笙摇了摇头，摁着沈柔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，指着对面的显示屏。

“看见了吗，直播软件，我专门为你准备的。”

她一边拍着沈柔的肩膀，一边笑着说：“我要你，在全国网友面前，交代你对我做过的所有事，公开道歉和认错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沈柔拒绝得斩钉截铁。

她怎么可能主动认错？

那不就相当于自己把自己推进火坑吗？

沈柔喘着粗气，厉声道：“姜笙，有本事你就把那些所谓的证据都公布出去，看看谁会相信你。”

孤注一掷孤注一掷吧，总好过自己把路给封死。

姜笙沉沉地盯着她，一惯温润的脸色冷了下来，平缓的语气里满是不怒自威的压迫感：“沈柔，你真以为我在这儿跟你聊那么多，我就是个有耐心的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