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站住，姜笙！”

秦霆渊从后面追了上来，怒斥：“这就是你对奶奶的态度吗？马上跟我回去给奶奶道歉！”

他步子快，三两步就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。

“放手！”姜笙心中本就憋着一股气，冷声道，“秦霆渊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，真以为自己是皇上人人都要听你命令办事不成？”

秦霆渊：“……”

看着突然像是浑身束起刺的姜笙，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
想起姜笙最近的变化和态度，他脑海里的怒火横冲直撞着，瞬间没了理智。
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！对我发疯也就算了，奶奶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？”

姜笙反唇相讥：“这话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的好奶奶，她都做了些什么！”

秦霆渊气极，怒道：“奶奶做了什么你也不该这么对她，还一副要跟奶奶宣战的姿态，也不想想，没有奶奶没有秦家，你算什么东西！”

刹那间，姜笙面上血色瞬间褪尽。

她苍白着脸，怔怔地看着秦霆渊，苦笑：“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是吧。”

秦霆渊心尖慌了一瞬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却又没说出口。

姜笙深吸口气，讥讽道：“自始至终你都瞧不起我，觉得我是你们秦家养的一条狗。”

“现在这条狗终于认清现实想离得远远的，你又为何纠缠不休？”

“难道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，都有受虐倾向不成？”

……

秦霆渊看着面前的姜笙，这人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。

可说出口的话已经收不回来，他也不想服软。

他用力咬着犬牙，厉声道：“无论秦家把你当成什么，这些年奶奶对你的感情是真的，你不该那么对她。”

真感情？

真是可笑，不过是利用罢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