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冷冷盯着秦霆渊，眼神犹如极北寒冰。

她面无表情地迎上秦霆渊暴怒的眼：“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刚才是在工作吗？”

姜笙不认为有必要跟秦霆渊解释这些事，只是不想被他影响状态和心情。

“工作？”秦霆渊不置可否地嗤笑了一声，“刚才我要是没来，你们该脱了衣服滚在一起了吧，你这么饥、渴，季翰城知道吗？”

姜笙蓦然抬起手，像是克制不住想打他一巴掌。

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，打他一巴掌又有什么用呢？

能改变他的偏见吗？

有一瞬间，姜笙觉得自己挺悲哀的。

相识十三载，她在秦霆渊眼里，竟是如此不堪的人。

不过哪有怎么样呢？

离婚的那一刻起，她就告诫过自己不要在意了。

无所谓的。

姜笙突然扬起唇，似笑非笑道：“秦总既然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，就该识趣地滚远点，免得我们这些不干不净的人脏了你的眼。”

秦霆渊险些气笑了。

这个女人还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。

“赶我走？”他凉薄地扯了扯嘴角，支着双腿靠在桌子上。

他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，吸了口对着姜笙吐烟圈：“你还没这个资格，今日我就要在这儿，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来。”

姜笙被烟味呛了一下，心中腹诽：神经病。

明明看不惯还要留下来，有受虐倾向不成？

“随你便，只是希望秦总别影响我们工作。”

说罢，姜笙再也不看他，继续鼓捣相机去了。

秦霆渊黑着脸，手中的烟都快被他碾碎了。

拍摄过程很顺利，姜笙和谢崇礼配合默契，很多想法甚至都不谋而合。

因为要指导动作，两人免不了肢体接触，秦霆渊就那么阴恻恻盯着。

好几次谢崇礼跟他眼神对视时，仿佛看见了自己凄惨的未来。

如果忽略秦霆渊全程黑脸的话，上午的拍摄还算轻松愉悦。

中午时，周途提醒说定了餐厅，该吃饭了。

姜笙顺势邀请谢崇礼：“先休息一下一起吃个饭吧，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