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霆渊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来，近乎阴鸷又疯狂地死盯着他们。

还谈着话的姜笙突然赶紧后颈一凉，回头就撞进秦霆渊那双如墨的眼。

他怎么来了？

姜笙疑惑地眨了眨眼。

季翰城显然也看见了秦霆渊，却故意冲他挑衅一笑，从身后抬手揽住姜笙的肩膀。

姜笙疑惑地回过头。

季翰城面不改色地说：“你肩上有脏东西，帮你弄掉了。”

姜笙对此没有丝毫怀疑，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秦

霆渊从门口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
他一出来，又见姜笙对季翰城笑得无比温柔，再看他们之间那超过普通朋友的亲密距离，怒气不停翻涌。

关键姜笙明明看见了他，却装作没看见，更让他恼怒，脱口而出：“水性杨花，不知羞耻！”

姜笙蓦时脸色一僵。

季翰城顺势搂住她的腰，将人抱进怀里：“秦总刚才是在骂我女朋友吗？”

“女朋友？”

秦霆渊，一字一句艰难地挤出来，怒气横生。

季翰城故意挑衅：“是啊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姜笙，离婚不过几日你就找好了下家，之前果然让我说中了吧，你这个……”

他想骂人，话到了嘴边又堪堪忍了回去，脸色铁青到了极致。

姜笙脸色一瞬冰冷如冬雪。

什么让他说中了？

是之前说她想离婚是因为季翰城，不想让季翰城等太久吗？

她冷笑了一声，干脆顺势挽住季翰城的手，头靠在他肩上：“我找了男朋友，秦总那么生气做什么，难道是还对我念念不忘吗？”

秦霆渊面容阴沉，眼底浮现出几分厌恶：“做梦，像你这种女人，就是倒贴我都不稀罕，我嫌脏！”

心脏一瞬间收紧，姜笙脸一白。

她强撑着镇定，反唇相讥：“那你就赶紧滚，不然小心我又回头缠着你不放，脏了你那婚内出轨的干净灵魂。”

“你！”

秦霆渊愤然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