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谢志勤从春风度出来,回到了家。
“怎么样,事儿办成了吗?”林妙芸一边用杯盖拨这大片的茶叶一边道。
谢志勤垂首道:“回夫人,一切顺利。”
半个月后,玉娇娇因食用禁药被官府抓捕。
她一直在嚷嚷着自己是被陷害的,可法医把脉已经测出她食用禁药多时,且查不出来和她有接触的人有购买禁药的记录,官府为了结案,把玉娇娇抓捕,让她画押,随之关入大牢。
随之,瞿富杨要用一千两银子为玉娇娇赎身的计划也就泡汤了,他消沉了下来,在家中钻着不再外出。
瞿娇娇因祸得福,瞿富杨心神倦怠没心思出去鬼混,她就不需要再被索要大量的金钱,也不用再分出心神和家里人周旋,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到了朱袖锦堂上。
宋连潇没有辜负林妙芸的期望,狗急跳墙,贿赂通程桥临的丫鬟,给程桥临下了迷药,然后躺在程桥临旁边佯装二人有了什么,早就不是处仔的她还划破自己的手指滴在床单上。
县令夫人怎么会查不出来程桥临是被人下了迷药,被气得七窍生烟,转而去告诉了县令大人,哭诉这还得了,自己儿子在家就让人给算计了。
县令大人知道这宋连潇是邢屈杨的人,前有玉娇娇,现有宋连潇,虽然邢屈杨很识时务,但现在看来这就是邢屈杨故意设计,事情败露后才弃军保帅。
敢算计他的儿子,他当然不能容忍,便寻了个由头把邢屈杨撤职了,让徐江硕替代了邢屈杨的位置,徐江硕不是别人,正是程桥临的好友,徐胜恩的爹。
黄月盼知道邢屈杨被革职后哭得肝肠寸断,求了县令夫人很久也没有用,她转去求林妙芸。
“谢夫人......”黄月盼再没了当初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,红肿着眼睛,说话软得像蚊虫,“你和县令夫人走得近,就帮我去求求情吧......我们家屈杨,做师爷做这么长时间,一直都尽忠职守,就犯了这一次错啊......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一定会痛改前非,您就帮帮我们吧......”
林妙芸冷笑一声道:“邢夫人怎么会想到来找我呢?您那么神通广大,可千万别跌份儿来求我,多丢人。”
黄月盼知道林妙芸这是在羞辱她,可她没有办法,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,苦着一张脸慢慢地哀求:“谢夫人,我们好歹以前还经常一起去程宅玩儿,多少有点情谊吧?就一句话的事儿,你就帮帮我吧。”
“一句话的事儿?你说得倒轻巧,”黄月盼莫不是拿她当傻子糊弄了,“也不知道谁总是在金小姐面前给我上眼药,害我差点跟玉娇娇一个下场。”
“没有啊......我真的没有......我真的没有在金小姐面前说什么......金小姐做什么完全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啊......真的和我没有关系......”黄月盼死不承认,还演技极好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好像自己比窦娥还冤似的。
“你有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清楚,我懒得跟你多说,我只能说你现在是自作孽不可活,还有,我劝你一句,要是不想更惨就给我老实点儿,不然......”林妙芸一个眼刀朝黄月盼飞过去,“你会比现在还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