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芸的眼泪扑簌簌流下来,她抽泣着道:“请你别这样好吗?我的婆家十分厉害,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,肯定会要我的命,我一直过得不顺遂刚刚才开始好点,请你……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吧……”
第二招,博取同情。
他嗤笑了一声道:“你死还是活关我什么事,我只要享受我的,剩下的我可不管。”
这也不管用。
可是多少拖延了一点时间,榆琛习武应该快结束了……现在闯进来的话,起码能威胁一下这歹人。
“你还有什么招数?嗯?”他扬了扬眉毛,像是在逗弄林妙芸一般。
牛小妞之前就在不动声色地后移,现在飞快地跳下了床,正准备跑走,却被歹人一只手给拎了起来。
牛小妞的小短腿在空中疯狂地踢蹬:“你放开我--放开我--”
林妙芸飞扑过去一口咬在他拿着匕首的那只手上。他疼得松了手,林妙芸乘机夺过匕首,一刀刺在了他的腰侧。
他旋身闪了一下,没有被刺中要害,但也被划出一道刀口。
林妙芸拿着匕首转了方向再次刺了过去。
他知道今天不能得逞了,跳上窗户逃走了。
林妙芸跑到窗边大喊:“抓住他--榆琛抓住他--”
正咋院子里习武的谢榆琛尾随歹人跑了出去。
那个歹人轻功很好,但和人交手的时候却不怎么灵敏有力,通俗点来讲就是逃跑功夫到家,打架却不行,而且听口音不是本地人,应该不是本地的地头蛇组织,所以榆琛追过去应该吃不了亏。
林妙芸跑到院子里,跑到街上去看,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。
虽然林妙芸觉得谢榆琛应该吃不了亏,现在仍忍不住开始担忧,她心神不宁地在院子里踱步,偶然间发现,她之前买回来的那匹小马不见了。
小马去哪儿了?
那歹人不像缺钱的人,为什么要来到这儿偷走一匹不值钱的小马?
林妙芸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。
过了一刻钟,谢榆琛回来了:“没有追到。”
“没有追到就算了,明天去报官,”林妙芸拿出手帕来给谢榆琛擦汗,“看来我们得把院墙加高了,还得请几个家丁来看家护院。”
谢榆琛点点头表示赞同,又关切地问道:“他伤到你了吗?”
林妙芸道:“没有伤到,多亏了小妞……但是……你的小马不见了。”
谢榆琛走到马棚旁边,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凝肃。
“怎么了?”林妙芸不解地看着谢榆琛,“你喜欢小马的话我们明天再去市场转一转,肯定还能遇见你喜欢的。”
谢榆琛想了想道:“好,我们明天去一趟市场,还找之前那个牙子。”
林妙芸道:“他手下的马我们不是已经都看过了吗?还是再去看看别的牙子手里的马吧,说不定会更好。”
谢榆琛没有再说话,只是握紧拳头看向侧面幽深的夜空和被挡住半边的圆月。
小妞被吓得不轻,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,吕巧巧去叫了大夫过来,林妙芸彻夜守在小妞的床前。
第二天小妞也没法去上学,只能白着一张小脸没有精神气儿地躺在**。
林妙芸放心不下小妞,就让店里的伙计领着谢榆琛去市场,她留下来陪小妞。
小妞躺在**,虽然仍然害怕,可是也觉得很幸福。病了就能躺在**一动不动,不用再强迫自己去看那讨厌到底书本,还能看着芸姨一直守在她床前,无微不至地照顾她……
这样想着,小妞觉得自己要是能一直病着就好了。
林妙芸看小妞睡了就拿着账本在一边看,研究店里的流水情况,看完了就去看空间里的书,把之前的流云手学得更加精深了。
说到流云手,林妙芸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在灯下细细端详。
这枚玉佩是她昨天夜里从那个歹人身上摸来的,这玉佩的人模样和谢榆琛姨母留下来的一模一样……
林妙芸想了片刻,将玉佩放入了空间生活部第一院梳妆台的抽屉里。就先在空间里保管着吧。
“芸姨……”小妞悠悠转醒,“小妞想吃牛孚乚糕……”
“好,”林妙芸满是怜爱地抚摸着小妞的额头,“芸姨这就去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