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,你都已经是朕的妃子了,还怕朕看光你吗?”
凤云涵对他怒目而视,看看地上的两个蒲团,“谁是你妃子了?自作多情!”
这话将独孤冥皇堵住,他淡淡一笑:“好,算朕在自作多情好了!朕不会看的!”
凤云涵怀疑的瞥了他一眼,将身上紫色的纱衣放在一旁。
他上前一步,想要解开她的内衫。
她向后一退,警惕的望着他:“说吧,怎么做?”
他手中拿出一根银针,泛着银色光芒,寒光闪闪。
“将此针刺入心口处,由我用内力逼血!”
凤云涵安然就座,平静至极,“好!”
反正死不了,就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
她小心的扯下一块布料,只露出一点点的皮肤,这一动作让独孤冥皇有些忍俊不禁。
他有些,下不去手了。
可是,没有她心头之血的灵萱敏,只能活一个月,再不动手,他十三年的期待,将付诸东流。
眼底幽暗深沉,墨石般的双眼闪着有些纷乱的光泽。
看着紧闭双眼的凤云涵,他一时间,手抖了一下。
捏紧那根细细的银针,好似和他有仇一样捏着,他微微抿唇,对准她心头脉络,就要狠狠落下。
“皇上……皇上呢?”
外面传来纷乱嘈杂的脚步声,独孤冥皇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外面看去。
他轻乎口气,对视了一眼那双同样凌厉的眸子。
“我要去看看!”他淡淡说道,这样慌慌张张的来的,必然是件大事。
“我随你去!”凤云涵好奇的看向外面,同时起身自然的跟在独孤冥皇的身后。
打开房门,那几个侍卫好像见到救星一般,一下子跪在独孤冥皇身前。
“皇上,不好了,有几个人闯进了皇宫之内,武力高强,我们想拦却拦不住!”
独孤冥皇眉目一拧,“在哪里?”
“在……”
侍卫还未说完,只见对面屋顶上飞落一顶小巧精致的骄子,轿子四周,各有四个丫鬟抬着,那模样,张扬至极。
这四个丫鬟,轻功都不容小视,更不用说那里面颇为神秘的主人了。
“独孤冥皇……”
轿子里面传来的,是一个男子的声音,那声音好似弦琴弹奏,颇为动听。
独孤冥皇寒着一张邪肆的面孔,那一身霸气,未被压制一分。
“阁下到底是谁,前来朕的领地也不派人通报一声,未免太过无礼了吧!”
他冷声说完,黑袍飞舞,直接踏空而走,那是至高无上的轻身功法,梯云纵。练到极致,便可凌空踏步而行。
轿帘挑开,里面走出一个一身纯色白袍的男子,墨色长发随风飞舞,他同样踏空而立,一身宣渺如仙的气质,仿佛此人乃是天上来客。
那斜飞入鬓的眉,那双深如潭水的蓝色眼眸,那高挑秀美的鼻子,还有那微微抿起的薄唇,凑在一起,就好似那人是神话中的仙人。
那张容颜,让凤云涵双瞳猛缩,就连双肩都止不住颤抖起来。
那人不是……不是养育了她十几年的……师傅吗?
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人,眼神间带着淡淡的眷恋,是这个男人将她收养,又教给她得以在社会上生活的本钱。他就是她活在那个世界中的全部支柱。
难道说,他也穿越时空?跟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了?
欣喜之色表现在脸上,她知道,师傅虽然表面冰冷,但是对她,极好。
“师傅……”
她默念出声,她好希望师傅可以看她一眼与她叙旧。
他来这里,是不是来找她的呢?她在这里,在这里呀!
凤云涵眼中充满希翼,可是她凝视的那个男人,却连一个余光都没有赏给她。
“原来是你……”
独孤冥皇嘴角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,淡淡说道。
他凌空而立,长发披散在身后,随着他周身气流的涌动,开始零乱起来,好似舞动的蛇。
“独孤冥皇,你还我弟子性命!”
他面色冷清,一点没有波澜,俊秀的眉宇带着平淡光辉,好似那绝世的脸上只不过是带了一张面具。
凤云涵没有出声,呆立在那里。自己明明在这里呀,为何他会这样说?
独孤冥皇嘲讽般的说道:“白絮,你堂堂一位医仙,朕又什么时候伤你徒儿了?再说,你徒儿又是哪位?”
“我徒儿,玉连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