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扭扭头,眼睛中含着眼泪不说话,夙倾画转头一想,对着她冷声问:“四王爷为了避免你说话,将你的舌头给割掉了?”
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因为罗景背叛他的事情,所以生性多疑的萧建平变得越来越冷血残忍。
夙倾画有些不忍心。
萧建平,没想到你防人竟然防到这地步,若是家丁会写字,你是不是还要把人的手给砍下来?
四王爷心狠手辣名声在外,却没想到,连对自己王府里的人,都心狠到这个地步。
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,人来人往,夙倾画却并不言语。
这丫鬟不管这样,是人家四王府的人,夙倾画看着虽然有些同情这丫鬟,但却无能为力。
只是对萧建平这个人的意见越来越大。
夙倾画从来没有目的性这么强的,逛过街,今天出门的目的只有一个,买!
不论美丑,不论档次的高低,只看贵贱,以把萧建平买穷为目的,扫**了整条街。
“这个,这个,还有那件,这三件不要。”夙倾画手持折扇,一边走一边摇扇子,风度翩翩,随手指了几件看起来就不怎么值钱的东西。
“剩下的包起来。”夙倾画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漠,那白花花的银子从手中递出去的时候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远处的尉常和看到夙倾画表情冷酷的从远处走过来,吃惊的看着夙倾画身后的随从。
每个家仆侍女手里抱着一座小山似的包袱,而自家王妃却是表情冷漠,满眼的波澜不惊。
知道的是自家娘娘出去逛街买首饰了,不知道的,还以为自家娘娘带着一群丫鬟家仆出去移山了呢。
看到这里,尉常和不禁为萧建平的荷包紧了紧。
自己为啥以前没有看出自家娘娘还有这个癖好,撇开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说,光看这数量就有些惊人了。
而四王府的丫鬟出门时,鼓鼓的荷包此刻已经空无一物,还在几家首饰铺里留下了欠条。
尉常和此刻终于感受到了所谓败家娘们的威力,顿时又感觉王爷有福,败家又怎么样,反正败的是仇家的家,自然是败的越多越好。
过了一会儿,夙倾画看着醉仙楼鬼鬼祟祟的,跑出来的一个人,突然开口问着尉常和“王爷进去多长时间了?”
“不到两个时辰,怎么了?”尉常和不明就里的问着夙倾画。
夙倾画也不说话,示意尉常和看那个那个鬼祟的人,夙倾画这才小声的对着尉常和说:“看来这两兄弟谈的不太好啊,萧建平都忍不住了。”
“您是说四王爷,这是要找人刺杀王爷?他可在那里面呢,如果这样的话,他不是也脱不了身么?”
夙倾画摇了摇头,对着尉常和说道:“你先在这儿看着点,我去去就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