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记得你们有些渊源。”
“皇上,此时臣妾毫不知情,还望皇上明察。”皇后顺势跪下,回答还算冷静。
“朕还是相信你的,这件事就交给你好好查清楚。”说完皇上一挥衣袖,离开了大堂。朝着齐蕴双的院落走了过去。
身后的皇后满脸阴沉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红,目光凶狠。
“将李轻初收监,仔细审问。”说罢也离开了大堂,小红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。
在院落里的李轻初焦急的等待着,不能与外界通消息使她坐立难安。等了许久,却等来了内廷的侍卫。
瞬间李轻初面如死灰,皇后娘娘派人来收监自己定是出了什么事情,该死!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,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
皇后自然是知道李轻初是被冤枉的,收监李轻初不久皇后娘娘就亲自去“审问”了她。一问便知她是被人陷害的,那一.夜,自己根本没有给李轻初送过什么纸条,更别说约她去小厨房了。
恐怕那个小红也一早被买通了吧,皇后不再保李轻初,因为除了李家的势力,她更爱惜自己的位置。终于离皇帝那么近了,怎么能轻易的就前功尽弃了,于是她和齐蕴霜的父亲做了交易,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,而李轻初就被轻易放弃了。
年轻貌美的女子太多,不差这一两个,只是成全了齐蕴霜的一石三鸟之计。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,李轻初在牢里畏罪自杀,李尚书官降三级发放到外为官;翟楚楚勾结太医害齐蕴霜取消秀女资格,永不录用;太医院张院判勾结内侍斩立决。
这一届秀女独留了齐蕴霜一枝独秀,皇帝上一次经过下毒的事,注意到了她的美貌,还未正式面圣面封为美人,之后的半年里在后宫如鱼得水,步步高升。
她的父亲也凭借着女儿在后宫的得势,而顺风顺水,这齐蕴霜大有和皇后并肩的气势。
齐蕴霜一路晋升锐不可当,半年后便封了贵妃。但她似乎并不高兴,太多的勾心斗角让她疲惫,踩着别人上位的生活怎么不会累。
刚刚起床,夙倾画一席白纱随意搭在肩上,头发还没来得及梳理,胡乱的散在后背,长发如瀑,黑发与白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萧承徹推开门就是看到这样一幅画面:夙倾画自己坐在黄镜面前,一手握着木梳,一手执起黑发,轻轻拢起,用木梳轻轻梳理着自己的头发,镜中的小人儿,耳颊微红。脸色越发红润。叫站在门口的萧承徹心里微动,悄悄掩上房门,蹑手蹑脚的靠近夙倾画,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,夙倾画看着镜中的自己说着:“近自己家门王爷您还悄无声息的,您这是有唱的哪一出?”
萧承徹见夙倾画察觉到自己,也不在隐藏,挠了挠后脑勺,嘿嘿笑了两声说着“媳妇儿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看,我来给你梳一下头发吧”
说着接过夙倾画手中的桃梳,将夙倾画放在前面的头发放在后面,一下一下拢着夙倾画的黑发。一时间气氛安静下来。夙倾画看着镜中,认真为自己盘发的的男子,突然开口道,“不知王爷,以前为何人这样挽过头发?”
萧承徹不理会夙倾画的话,依旧进行着手里的动作,将最后一缕头发挽好,插上发簪之后,这才抬起头看着镜中的夙倾画说道,“你是第一个。满意了么?”
夙倾画虽然没有面上表露出来,心里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:“一般般吧,继续保持!”
“不如我为娘子描一下眉吧,古有张敞为妻子描眉,今日有我为倾画描眉如何?”萧承徹看着镜中巧目倩兮的女子,心里一动,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夙倾画点了点头,闭上眼睛后任由萧承徹摆弄自己,在自己都快要睡着的时候,萧承徹提下头吻了吻自己的唇角,低声在夙倾画的耳边说着:“倾画,睁开眼睛,看看,可不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