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倾画也知道,这个人给不得一点好脸色,随即和他说起正事来,道:“我看着这几日你喝着那药,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,我再给你看看病情怎么样了,这样一次性治好,也不用每天忍受它的痛苦了。”
“若是这样说,我还是喜欢喝药的感觉。”萧承徹低,头望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双纤纤玉手,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夙倾画看到他这样,不禁失声笑了出来,夙倾画无语的望着低着头的萧承徹,竟然看出了一丝丝的悲伤。
转念一想,这个男人的身上,怎么可能出现悲伤的情绪?
夙倾画摸了摸萧承徹的手说:“别人都渴望着快点吃药,快点恢复健康,只有你,一直期望看病喝药,你这个人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啊,我开的方子,不会伤到你的脑子了吧。”
看着萧承徹的一脸失落的模样,打趣道。
萧承徹看着眼前灿烂的笑脸,另一只手悄悄抚上夙倾画的脸。
夙倾画一脸疑惑的看着萧承徹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说完,又紧张的查看了萧承徹的脉搏,道:“这也没事啊,你到底怎么了?”
萧承徹看着夙倾画在紧张自己,忽然失声笑了出来,道:“还是我媳妇儿关心我,小娘子我没事。”
说完拍了拍夙倾画的手,脸上露出了以往的不正经的笑容。
夙倾画看着眼前恶作剧成功的男人,气不打一处来的,望着萧承徹气愤的说道:“萧承徹,这样玩有意思么?好玩么!”
萧承徹见夙倾画真的生气了,一脸无措的,抓住夙倾画的手臂急切地说道,“媳妇儿你听我说,不还就是以前你为裴父看病,虽然你表面上不担心,其实你心里,还是为裴父的身体担心的要命,我不想停药,就是为了叫你多多看看我,关注我。”
萧承徹说起来,越来越委屈。
夙倾画笑着摸了摸萧承徹的头,失笑的说道:“你怎么连裴大人的醋,都吃啊?他都多大了?”
“你对其他男的一点点好,我就不舒服。”萧承徹坐在凳子上,将夙倾画搂在跟前。
脸紧紧的贴在夙倾画的肚子前边,蹭了蹭脸,将脸埋在夙倾画的衣服里,小声嘟囔道:“再说了,我吃的又不是他裴大人的醋,我吃的是他儿子的醋,你又不是不懂那个男人对你的小心思,哼!”
嘴上这样说着,萧承徹心里,却盘算着,如何彻底铲除裴文睿对自家媳妇儿的觊觎。有这么个虎视眈眈的人,盯着自己媳妇儿,睡觉都不踏实。
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夙倾画只听见萧承徹在自己怀里的嘟囔声,却听不见他说的内容。
萧承徹从夙倾画的怀里离开,,手里抓起夙倾画的手,仰头对着夙倾画正色说道:“我们再来一场约定吧,好不好。你不能因为一些不相关的人冷淡了我,而我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你!这个约定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