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,那抹邪火被瞬间点燃,犹如烈火燎原,喉头上下滚动,口干舌燥的贴上夙倾画的双唇,触感冰凉,却让人欲罢不能。
细密的吻顺着夙倾画的下巴,到颈窝,夙倾画甚至能感觉到牙齿,在皮肤上游走带来的酥麻感。
萧承徹将头埋在夙倾画的颈窝里,狠狠吮了一口,夙倾画伸手猛地抓住萧承徹的肩膀,压抑的呻.吟从嘴里溢出来。
坚硬的某物顶在夙倾画的小腹上,夙倾画眸子清冷,耳根却带着一丝潮.红,倒有种别样的风情和妩媚。
“萧承徹,你脑子里能不能想一些别的东西。”
“能啊。”
就在两人一上一下,衣衫不整的时候,轿子外传来一声颇具腔调的“落轿——”
轿子落地,轿子里的两个人轻轻颤了一下。
夙倾画一把将萧承徹推开,拉紧自己的衣衫。
暧.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轿子,以至于夙倾画从轿子上,跳下来的时候都有些狼狈,故作淡定的整了整衣衫,却没能遮住那白.皙脖颈之间鲜艳的吻.痕。
等到夙倾画站在裴府的大门前,望着萧承徹一步三回头的往后走的时候,夙倾画这才发现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一步一步的被萧承徹打乱。
自己竟然能和萧承徹青天白日的在轿子里做这种事情。
过了一会儿裴府大门打开,站在门后的俨然是新一任裴家的当家人——裴文睿。
他近日一边忙于料理朝廷中的众事,一边又要分心料理家事,照顾父亲,所以整个人愈发清瘦了许多,眸中难掩憔悴之色。
只是那这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再看见夙倾画一人站在那的时侯,眸中闪过一抹灼华,稍纵即逝。
快步走到夙倾画身边,抬眸却看见了夙倾画脖颈间那明显的吻.痕,不甘的从衣领中探出头来,那用到嘴边的千言万语,被裴文睿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有劳娘娘多跑这一趟了,家父这几天恢复的都很好,娘娘这边请。”裴文睿一直很期盼夙倾画来裴府看病的日子,只是在看到那吻痕的瞬间,却是如何都亲近不起来,到嘴边的倾画被自己生生的换成了娘娘这疏离的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