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耳边传来卖糖葫芦的声音“糖葫芦,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~”
一声声的呦呵声传来,尉常和望了望萧承,却见他无动于衷,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道:“我都这么明显的提示了,你怎么还不明白?”
说着,眼神又示意了路过的卖糖葫芦的老汉。
萧承徹恍然大悟,了然的笑了笑。大气的把剩下的糖葫芦全包了下来。
回到王府后,躺在庭院躺椅上的夙倾画,望了眼扛着插满了冰糖葫芦的萧承徹,失声笑了出来,道:“你这是有唱的哪一出?没事买这么多的糖葫芦干嘛?”
眉目间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。
萧承徹见夙倾画笑了出来,心里也是一松,道:“我……就是忽然看见了,而且那位老伯伯很可怜,对,我可怜那我老伯,就把他的糖葫芦,全买了下来。”
“哦?我怎么觉着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呢,你是做亏心事儿了吧萧承徹?”夙倾画挑了挑眉,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承徹,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。
萧承徹被他笑的发毛,道:“我……”
夙倾画一步步走到萧承徹的面前,还没靠近就轻轻皱起了眉头,撩起眼皮打量了萧承徹一眼,看着萧承徹脸上明显的心虚。
夙倾画嘲讽的瞥了萧承徹一眼,原来还真被自己说中了,细长的指尖挑起萧承徹的衣领,凑近轻嗅萧承徹的衣领,随即满脸的了然。“去嫖了?”
“没没没……”萧承徹被夙倾画突如其来的质问,问的不知如何回答,说去嫖了,可自己什么都没干啊,说自己没嫖,确实是喝花酒来着。
夙倾画撩起眼皮,笑的十分暧.昧,继而从萧承徹的身边退开。
这么重的脂粉味,都快把萧承徹淹入味了,萧承徹这个人,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没有去青.楼?
就在萧承徹正在思索应该怎么自证清白的时候,尉常和换回了男装,一个潇洒帅气的翻身从房檐上跳下来,没掌握好力度的跳下来,没站稳。
两记白眼同时飘过来,尉常和挠了挠头,道:“这是个失误,失误。哎,娘娘您不吃糖葫芦啊,这……可是王爷向您赔罪的礼物啊。”
斜昵了一眼萧承徹,心里想“叫你威胁我哼,见你尝尝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儿”
“哦?赔罪。这话什么意思?”夙倾画一脸绕有兴趣的看着萧承徹,眼神在萧承徹和尉常和之间流转。
“就是啊今天我们俩不是去刺探情报了么?咱家王爷很有牺牲精神,打入敌人内部,去青.楼刺探情报了……”
剩下的话没说,夙倾画也猜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