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出云层,银辉泄落。
半梦半醒间,夙倾画翻了个身,突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,让人很不自在,警觉的睁开眼,目光清凌,哪有半分睡意,抬手就是一掌劈向自己身后的人。
月光下,萧承徹抓着夙倾画的手腕,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,正眼巴巴的瞅着夙倾画,夙倾画自己都吓了一跳:“萧承徹,你神经病?”
“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?”这声音里也满是一番楚楚可怜的味道,眼神幽怨,语调凄婉。
夙倾画再低头一看,自己原本穿的白衣,现在却遮了一件青色的外衣。这布料,啧啧,真是好啊。放眼自己认识的这些人里,不是萧承徹,也不可能是尉常和,他没这个胆子;这衣服又是青色的……那就只能是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跟她说“多谢”的裴文睿了。
这裴文睿,还真是有意思,不是已经走了?又半路折了回来?还给自己披了件衣裳?然而,最关键的是,自己居然没有察觉?
夙倾画一抬头看见萧承徹的眼神,就勉强解释的说:“你歇下的早,所以不知道,这是百姓送的,说是怕我着了凉,没法子治病。”
“小娘子着了凉,自然有我照顾,他们穷担心什么?”萧承徹不知道这衣服是谁给的,生怕是哪个男子瞧着自己的小娘子美貌,来勾.引了去。
“我若是生了病,这整个询州的伤者,你来看?那也好,这倒也省了我的事儿。”夙倾画故意这样说,就等着看萧承徹吃瘪,果真,一听夙倾画说那满城的伤者都叫萧承徹诊断,眼神一下子就软了。
“我的错,我的错……只是,你若是冷了,要告诉我,我自会为你准备好几条棉被,这破衣裳管什么用?”说完了这话,萧承徹便顺手将那一袭青衣扯下来,顺手一丢。
夙倾画觉得,堂堂一介王爷,在京中受万千荣宠,只是这心眼着实小了点。
萧承徹抬手,将夙倾画打横抱起,一脚踹开身后房间的大门。
“就不知道回屋歇着,堂堂逍遥王妃就睡草垛?”
摸着黑将夙倾画放在**,欣长的身子半压着夙倾画,把头埋在夙倾画的颈窝,气若游丝的问:“怎样,还冷不冷?”
“无耻。”夙倾画弓起膝盖,对准萧承徹的胯.下,萧承徹被踢了几次,早就长了记性,一把抓住夙倾画纤细的脚腕。
“下.流,女人家的,总盯着本王胯.下看。”萧承徹抓着夙倾画的脚踝,顺势抬起她的双腿,看着夙倾画风云不惊的脸一点点裂开。
萧承徹变本加厉的俯下头,猩红的舌头,在细白的颈上打圈,然后在一口咬下去。
尖利的牙齿厮磨这肌肤,带着丝丝缕缕的痛。
“怎么样,还穿不穿别人衣服?”
“萧承徹!滚下去!”夙倾画想要侧头躲开,却偏偏动弹不得。
而萧承徹邪魅半眯,一只手娴熟的拉扯着夙倾画的衣袍,身子一点点沉进去。
萧承徹身下的人儿身子瞬间绷紧,夙倾画的手有些颤抖的抓住萧承徹的臂弯,一点点的把自己蜷缩起来。
“小娘子,怎么了?”萧承徹大惊,马上起身,将夙倾画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