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看病开药方,你还要反过来,说我没有人性?”夙倾画哈欠连天,就快忍不住把萧承徹从窗户里丢出去了。
“我动不了。”萧承徹趴在**一动不动。
“碧萝你扶王爷去抓药,然后把他送回他的寝殿。”夙倾画扯着嗓子喊了声碧萝,碧萝快步走进来,夙倾画抬手将那药方丢在了碧萝手里。
在萧承徹目光的凌迟下,碧萝一个字都不敢说,愣在原地。
而在夙倾画回头的一瞬间,萧承徹却又满脸的苍白憔悴,弓起身子跪在**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这是我的寝殿!”夙倾画对着萧承徹大喊大叫却得不到回应,反而自己像个泼妇一样。
萧承徹装聋作哑的躺在**,没多一会儿,平和呼吸声响起,胸口有规律的的起伏着。
夙倾画凶狠的看着萧承徹,一把抓过**的锦被,蜷缩这身体,靠在床角,闭眼睡觉。
半梦半醒间,感觉到有人将她从地上捞起,随即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……
第二天早上,迷迷糊糊间,衣带被解开,修长的手指似是弹钢琴那般来回游走,所过之处如烈火燎原。
夙倾画翻个身,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.吟,撩起眼皮,眼前的视线从模糊到清晰,等看到了这个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瞬间精神百倍,一脚踹在了萧承徹的胯.下。
“呃——”这销魂的低吟正是出自欲行不轨之事的萧承徹之口。
夙倾画侧眸看向桌边摆放的药碗,里边还残存着干涸的药渣,看样子应该是自己昨晚睡下之后,碧萝端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