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第一次受伤之后,叫人查了你,那时候你已经嫁给盛文泽,我知晓你是盛文泽的妻子,还专程寻了由头让定安侯带我去了一趟定安侯府,想要探望探望你,谢过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只可惜,你全然当作不认识我。我想着,兴许是因为你是在定安侯府之中,担心同我扯上关系会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,我也就没有开口提起那件事情。”
“后来发现,你几乎是足不出户,整日里呆在府中,也不知道那小小的定安侯府有什么值得你一直呆着的。我好不容易见你出了府,却不知道要如何同你搭话,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,索性就又假装自己受了伤,让你给救了一回。”
萧桁说完,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:“我不是莽夫,也不是被人算计!”
沈锦婳脸上满是惊愕,半晌才回过神来,忍不住啧了一声:“你用什么法子不好,非得要假装自己受伤?”
“呵呵。”萧桁咬牙:“我如今也后悔了,若是早知道会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,说什么我也不会假装受伤了。”
沈锦婳愈发觉着有些好笑,亦是没忍住笑了起来:“难以想象……”
萧桁恨恨地道:“我怎么料得到?我在边关那么多年,又没怎么同女子打过交道,我怎么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?当时……”
萧桁眯了眯眼:“当时还是敖鹰敖奇那二人同我出的主意,我待会儿回去,就让他们围着楚王府跑十圈去。”
“这也要将错误算在他们的头上吗?敖鹰敖奇可真是惨,摊上你这么个是非不分的主子。”
“呵……”
许是因着骤然知晓了沈锦婳前世对他的印象,后半路,萧桁的脸色一直难看得吓人。
一直到将沈锦婳送回了沈府,才稍稍好了几分:“时辰不早了,虽然你白日里睡了不短的时间,也不能熬得太晚了,不然明日又起不来了。”
“盛文泽与叶瑾,若是有了什么新的消息,我会及时同你说的。”
沈锦婳点了点头,忍不住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如今将他们二人解决了,我也可以松口气,好好地实施我的发财大计了。”
萧桁笑了起来:“嗯,发财大计。若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,除了同你的爹爹还有大哥商议,也还可以同我说说,我虽然没有做过生意,可是见得多了,许多事情之间也会有一些共通点,兴许也能够给你一些建议。”
沈锦婳点了点头,却是又笑了起来:“你那边群狼环伺,你只需要好好保护好自己,不让我担心就好了。”
萧桁垂下头低低笑出了声:“总算是让你承认,你是担心我的了,可真是不容易。”
说罢,目光灼灼地盯着沈锦婳看了良久,才又许诺道:“放心好了,我着急着同婳婳成亲,好让全天下知道,婳婳是我的。自然会好好保护好自己,不让自己受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