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恣不语。

她当初，可是利用自己的凤凰血救人的。

“救不了。”

干脆利落，没有片刻的犹豫。

天道露出阴森的诡笑来：“便是大计成就之前，能好生磨磨上神这脾气，搓搓锐气也定是好事一件。”

伸手按住蠢蠢欲动的姜婌，长恣冷漠又理智地扫视一圈。

她现在毫无能力，唯一能拖延时间的就只有一个法子。

好在嫌少有人知晓，如今的姜国皇帝是她亲手做的人偶皮囊。

狂笑一阵后，天道眯了眯眼，一瞬不瞬地看着长恣：“上神怎的这副模样？”

长恣吐出两个字眼来：“蠢货。”

天道瞬间暴怒，身形暴退，眨眼间便出现在了长恣的面前，大手紧紧地桎梏着长恣纤细的脖颈。

“你为何自始至终都是这副模样？分明你当初在昆仑山上时瞧我可不是这副模样的！”

那本是一种欣喜的……

天道当时还想，他或许是遇上了能懂他的伯乐。

长恣被一阵窒息感席卷了大脑，挣扎着却逃不出天道的手掌心。

无人注意到，姜国皇帝身上披着的人偶皮囊慢慢被烧毁，那当初被长恣失神，不小心多遗留了一味凤凰火正在皮囊上，随着血液流动的轨迹隐隐显出金光来。

慢慢地汇集到了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