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诗瑶有些意外。
颇为隐晦的施了法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苏容一些。
“师尊,您这说的是哪里话?”
满腹委屈地伸手抚在了凌空对着自己的箭矢上,金诗瑶对那盈盈泪水的功夫手拿把掐。
看着可叫人心生怜惜。
“弟子若不是苏容,又岂会是何人呢?”
“师尊这些年岁来,除却那叛徒长恣与大师兄外,又可曾分一眼瞧过我?弟子心中的委屈无人可诉,师尊便半点也不肯怜惜弟子吗?”
似怨似泣的话语尤在耳边盘桓绕转,生生搅得人心烦意乱的。
无人在意到,在那一角屋檐处,正百无聊赖地揪着麒麟耳朵的长恣,正悄咪咪地将一块瓦片移了开。
瓦片一被移开,看到的就愈发地多了。
尤其是那孟淤满脸震惊的表情。
此时此刻扮作苏容的金诗瑶,便如同寻常世间委屈的小娇娘,正对着无情的郎君诉苦那般。
怎么都显得违和。
长恣突然呵笑了一声。
麒麟颇为不解,出于被胁迫,颇为老实乖巧地缩着脖子问道:“上神是在笑什么?”
“努,看到那凌空的表情了吗?”
闻言,麒麟更为老实地伸长了脖子去探。
嗯,是个修为还不错的男人。
“看是看到了,”麒麟想破了脑袋,都没想出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现在的表情,“可他似乎,没有表情啊?”
闻言,长恣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欢了。
她自然看得出来凌空那张似冰山般的死人脸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