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锋的选择倒是出乎欧阳嘉树的意料之中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欧阳锋苦笑，倒是很有故事。

欧阳嘉树也疑惑，虽然他并没有参与整个过程，但是听图呼哈的讲述中，欧阳锋的行为倒是疑点重重。

“你原本有好多次可以翻身，本王不信你不知道。”

欧阳锋点头，“七弟还是如此聪明。”
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欧阳嘉树可没心思听什么故事。

但是欧阳锋也是个倔的，还偏要说。

曾经有一个姑娘心里眼里全都是他，但是在母妃和姬妾的挑拨下还是辜负了那个姑娘，最后还把他们之间的孩子都以最残忍的方式杀害。

“你说这个母妃挑拨儿子与妻子的关系着实可恶，但你猜猜因为什么？”

欧阳嘉树虽然不耐烦，但是也说道，“怕儿媳在儿子的地位高过自己。”

欧阳锋摇头，“你错了。”

“哦？”

原来这个母妃被皇后打压多年，曾经妄想当皇后无果。

她觉得当皇后有什么意思，她要做就要做比皇后还威风的皇帝，或者挟天子以令诸侯。

欧阳嘉树越听觉得越有意思，但是目前来说还是没有听到这个故事关于书瑶身上的毒有什么联系。

“这个做母妃的，想法很好，但是心胸狭隘，眼界小，恐难当大人。”

“但是同时，也打破了规则，告诉天下人，女人也可以登基为帝。”

欧阳锋点头，“是啊，最后她说出真相的时候我震惊不已，同样也是觉得女人登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
欧阳嘉树不知道为何，要是天下要有一个女皇的话，虞书瑶的表现倒是女皇的材料。

“其实，传言确实有的虞美人者的天下。但是这是后半句。”

“前半句是天下必出女皇，至于后面的半句，呵呵，征服获得了天下的虞美人不就等于得到天下？”

欧阳嘉树蒙了，这些到底什么跟什么？

这个母妃自然得到了全部的传言，但是得到消息的人只知道后半句。

前半句，被这个母妃隐瞒了，原因就是自己要做这个女皇。

虞美人是自己的儿媳，说到底也算是自家人，所以她觉得这个女皇一定是自己。

“难道出了什么意外？”

欧阳锋点头，“这个女皇的人选，必须是虞美人，否则王朝覆灭。至于那个姬妾，貌似是认错了人，自以为是嫁给了恩人，却不料她是把恩人推向深渊的人。”

原来如此，欧阳嘉树貌似懂了。

欧阳锋低头，小声冷笑，“这一世，我也算是保护了虞书瑶，也弥补了自己前世的罪。”

弥补？

前世？

欧阳嘉树踉踉跄跄地从水牢中出来。

从画本中所说的事情居然成了现实，他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接受，那现在的虞书瑶就是经历过前世的虞书瑶吗？

一想到刚见面时，他就对欧阳锋有滔天恨意。他突然明白了。原来上一世，他居然是受如此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