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殇此时有些不耐烦,却又得忍住:“王妃今日怎么了,感想这么多!”
“瞧臣妾见到王爷高兴忘了头,绿绮,赶紧给王爷上茶。”
绿绮拿出碗大的茶杯,倒了满满一碗放在万俟殇面前:“王爷请用茶!”说完,退了下去。
整个内殿只剩下万俟殇和祁云暖。
“王爷,喝茶呀,这可是臣妾亲手为您泡的。”
万俟殇皱着眉头轻轻抿了一口,祁云暖不乐意:“臣妾的辛苦,王爷只给这么点面子吗?”
“还是王爷觉得,臣妾会在这茶中下毒?”祁云暖走近万俟殇,额头几乎要顶在他的下颔上。
在万俟殇眼里,此时祁云暖就像一条毒蛇,让人毛骨悚然甚至恶心。
“祁云暖,你放肆!”万俟殇推开祁云暖。
祁云暖端过万俟殇的茶碗,一饮而尽,然后嘲讽的看着他:“王爷,您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?看来臣妾真是高看您了!“
“祁云暖,你!”万俟殇甚是不悦,拂袖而去,只剩下祁云暖一个人在内殿放声大笑。
等绿绮进来时,祁云暖停住了大笑:“绿绮,你刚刚没看见万俟殇的样子,真是狼狈呀!”
“娘娘,您这样捉弄王爷好吗?”绿绮有些担忧道。
“本妃这可不是捉弄,而是警告他,本妃可是有与他玉石俱焚的勇气,让他别轻易招惹本妃!”
绿绮欲言又止,终是叹了口气。
容侧妃的容华殿大门紧闭,据殿中的女侍说,容侧妃染了时疫,被隔离起来。祁云暖不关心容侧妃是真病还是假病,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,这段时间应该是没人再敢到她头上动土。
长乐殿平和了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有一天,九王爷万俟殇传人去了长乐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