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中的分寸把握得有多精细他自己知道,只是这群怕死之徒,只是这样不痛不痒的来一下,就能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了。
可见这样的组织,也不过是为了利益而生,一旦到了大难临头之际,都只是如同分飞燕一般,手足无措。
“跪下。”看着他们完成一系列动作,男人继续出声。
“这,好汉,咱们武器都放下了,怎么还搞这些有的没的啊?”几个人听见他这么云淡风轻地开口,有些不高兴了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妻主啊,怎么能这样轻易地跪一个陌生男人呢?
几个人僵持了一会儿,穆司辰一句话都没说,又在虎子脖子上划出了几道口子:“继续说,再多说一句,他身上的刀疤就会多一道,直到他血尽人亡为止。”
虎子那群手下立刻佩服得五体投地,跪了乌压压一片:“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!别动咱们大哥,否则咱们也死无葬身之地啊!”
几个人刚一跪下,穆司辰包围在他们周围的人就立刻上前用麻绳捆住了几人的手脚,将人按压在了地上。
虎子见状况不对,惊愕地开口:“英雄,你,你这是做什么?咱们的人都已经那么听您的话了,你怎么还不肯放过咱们?”
穆司辰一刀一刀地滑过他的脖子,嘴角似笑非笑得厉害:“我有说过,你们照做,就放过你们么?”
“你!?”虎子两条粗眉一横,忽然生出许多后悔来。
没有反抗的能力,人同样被绳子绑住了跪下。
穆司辰唤了几个人来看紧他们,自己独自一人走向了船舱内。
看着里头密密麻麻堆放着的箱子,他心头忽然涌现出一股恨意。
将那些箱子用刀割破了打开,赫然是一大片的硫磺之类的东西。
“砰”的一声,男人关上了箱子,眼中闪过一抹恨意。
走私硫磺和禁药的罪名,够那女人死几千次了。
出了船舱,男人大手一挥,停在后方的那只船立刻朝这边开了过来,停靠在这艘船左侧。
“把衣服脱了,人都扔到我们的船上,不许一个人跑了,否则你们也不用回来了。”
男人有条不紊地吩咐着,一群下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,躬身朝他行了一礼,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这些人的外衣。
几个人到底是男儿身,羞愧不已。
红着脸反抗到:“男男授受不亲,你,你们这样有违男德!”
那些下人头也不抬一下,像是机器一般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。
只是淡淡回了句:“学会男德之前,先学学怎么做人吧!”
等拔完了衣服,几人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素色的中衣了。
穆司辰让人将他们手上所有的东西都搜刮了下来,以备不时之需。
还从虎子身上摸到了两方交易的令牌和重要契约。
依次看来,这些人每次交易的时候,都会开一张单子,签字画押,不仅是为了自己,更是为了对方的诚心。
有了相互的把柄,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怎样都不会出卖对方。
将一行人都押到另一只船上以后,他们的人继续朝着原计划的方向行驶着,向着西源河的港口开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