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种接客法，百花楼也能容忍？”

“凌霄一次竞拍的价格可以高达二十万两黄金，够百花楼其他男子一个月的总和了，就算是他挑选客人，百花楼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。”

颜璟柒点头，卖一次，比别人卖一百次都值钱，百花楼可真会做生意。

“你说，他接待的都是自己看得上的客人？难道，他是想攀附那些人，又或者是从她们身上得到什么？”

傅伯衍深深地看着她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：“是，因为他不是普通的人，而是严密阁藏身于此地的探子，只接近对自己有用或者阁主要求接近的人。”

颜璟柒顿时茅塞顿开，忍不住感叹：“这种密事你都能知道？”

傅伯衍唇角勾起一抹弧度，“嗯。”

想要让他说出自己如何得知秘密的由来，怕是这辈子都等不到那一天。

楼下的竞拍已经开始。

才刚喊开始，起步价就飚到了五两黄金。

颜璟柒唇角挽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，这五万两黄金，能抵得上边境百姓一辈子的收入了。

她倒是无动于衷，只静静地观看这场好戏。

“五万五千两黄金！”

“五万八千两黄金！”

“六万两黄金！”

……

“我去，不愧是凌霄，一个月才出席一次百花楼就将当月的历史最高价给打破了！”

“废话，凌霄是什么人啊？可是百花楼第一花魁，这接不接客人还得看他几分心情呢，要是这辈子能睡到他，老娘砸锅卖铁都愿意！”

旁边的壮女不屑地瞟她一眼：“怕是连锅都卖不出去了吧？”

那女人沉醉在美色之中无法自拔，并不搭理对方的玩笑话，自顾自地咽了咽口水：“啧啧，看他那樱桃小嘴，含在嘴里我都怕化了！”

眼看着价格已经加到了七万两黄金，台下忽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。

竟然有人为了抢夺凌霄今晚的使用权，开始大打出手起来！

“你娘的，老娘好不容易带了六万两黄金来，被你这个贱人给夺了所有的机会去，看我不把你这张烂脸给划烂！”

“啊！”出言加价到七万两黄金的人顿时被倾身而上，吓得整个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
“诶呦，客官，住手！都给我住手！”老鸨柳姐儿焦急地喊，但却并不诧异的样子，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场面。

几个稍微壮一点的护卫立刻上前拉开两人的距离，不让两人靠近。

可那打人的女人整个人像是魔怔了似的，死死地扯着对方的长发不肯松手，那手上力气大的，仿佛要将那一整块头皮都给撕扯下来。

颜璟柒对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感到不解：“说话就说话，好好的怎么还动起手来？自己没别人有钱还怪别人抢了她男人，疯婆子！”

傅伯衍倒是没有感到惊讶，“有的人为了能获得凌霄一个晚上的使用权，攒了一两年的钱才来的，她以为六万两黄金或许够了，但没想到凌霄身价涨得这么快，才短短两年，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区区几万两黄金了。”

颜璟柒看着楼下的闹剧，只觉得嘲讽，为了睡一个男人一晚上，竟然愿意牺牲自己多年的积蓄，得不到的东西还想要对别人大打出手，真是可笑！

“看来这凌霄，果然是魅力无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