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几天,关语黎始终放心不下,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郑依希情况如何了。
她便精心挑选了一揽子的水果,走到了医院去看望郑依希。
但是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骂声。
“你不要以为不清楚你的心思,放着这样一个女秘书在身边,你究竟是和居心?在我不在的时候,你没少和你这个女秘书私会吧?”尖利刺耳,是郑依希的声音。
“这只是我的一个助手而已,况且当助理的女生本来就多,我实在是找不到一个男生来当助手。”周慷眼底幽光一闪,故意绕过话题,试图劝说郑依希接受女秘书的存在。
谁知郑依希根本不搭腔,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慷:“这都是你的借口吧?说说吧,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瞒着我?”
“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事情,都是正常工作上的交际,你看看我们之间的聊天记录,到底有哪里出格有问题?”周慷实在是气结,愤愤地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“证据”。
这份聊天记录就是他以备不时之需而准备的,就是为了打消郑依希的疑心。
只是这一次似乎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,郑依希孕后一直焦虑,似乎也认定了周慷和女秘书之间一定有一腿,她根本看都不看,执着地说道:“你敢说你们两个人从来没有独处过?”
这句话,周慷本应该立刻撇清,但是却骤然想起来,前一天晚上,他和秘书在办公室里一起“交流”的场面,临到出口的话登时顿住。
他不自主地撇开眼神,才否认道:“你也清楚,她是我的秘书,当然会出入我的办公室啊……”
“哐当”,郑依希直接把手边的保温杯扔了出去。
杯子里面的热水洒了满地,杯子叮叮当当的在地上翻滚,周慷跳起来,不断地躲闪。
“给我说清楚,你们两个独处一室究竟是在做什么?”郑依希的问话几乎偏执到了病态。
周慷自知是无法劝住郑依希,便只得一遍遍地说着好话,哄着郑依希,让她不要这样意气用事。
“我意气用事?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些好事在先,还大肆地宣告天下,我会对这些事情这样敏感么?我就不明白了,周慷。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那些外面的小见人?!”郑依希说着,便哭了起来,带着恨意对着周慷咆哮。
听了这话,周慷倒是不再说话,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过错。并且证据确凿,没有什么解释的余地。
停顿半晌,郑依希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不如你就把这个秘书辞退吧,反正她在你身边也不会好好的工作,我会再派来一个工作认真的秘书来辅助你,我娘家有个员工不错。”
郑依希脸上带着浓厚的疲惫,但是眼神清明,十分的认真。她就是想要派来一个郑家的人,顺便帮助她监视周慷。
“不必了,这个月已经辞退了两个秘书了,再这样下去,我身边的员工会人心不稳的。”周慷登时有一些招架不住。
家里面有郑依希看管,外面还有一个女助手看管,他岂不是像是一个犯了重罪的罪犯,需要二十四小时的看管?
这种管束的方式,让周慷浑身不舒坦。
“不行,你是不是还是对这个秘书有意思,你想要让她也怀孕?生下一个孩子?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抛弃我们母子二人?”郑依希脸色更加苍白,连质问的尾音都带上了颤音。
“疯子。”周慷眼神晦暗,看着郑依希的眼神充满了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