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来到怀雁所在的房间,老者直接上前开始切脉。这次切脉的时间就很短。
他摸着自己已经花白的胡须,若有所思的说:“这两人的情况不太一样。
这姑娘虽然也有中毒,但是和刚才那位相比情况简单了很多,
虽然有些气血翻涌,忧思过度,但是却没有危险,待我写一张药方,你们去药店抓药,服用之后,身体里面的毒素就能够解决大半了。”
徐缙听后看着宋渊,有些不可思议的说:“怀雁中毒了?”
只是宋渊并未回答,而是看着老者继续问道:“那老先生,这位姑娘所中的毒是不是和刚才那位的其中一种是一样的?”
老先生停下手中的笔,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:“这个不好说,我想到时候等到这姑娘醒来就能知道了。”
“那,刚才那位可有医治之法?”宋渊问道。
老者点点头:“办法自然还是有的,只是不能保证能将毒清除干净。而且刚才那位身上还有外伤,一会还要处理一下。”
说着老者不再开口,专心的写着药方。
徐缙看着老者在写药方,转过头去看着宋渊:“怎么回事?什么中毒?”
宋渊将老先生刚才说的话对着徐缙说了一番,徐缙却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只怕他们两个人这段路途实在是凶险,才会中毒。一切的事情只有等他们先醒过来之后才知道,现在先不用着急。”
说着他转头看着怀雁:“好在,怀雁没事。”
宋渊没有说话,看着老先生将药方写好,就把药方给了徐缙,自己则带着老先生回到血衣侯所在的房间。
老先生走到血衣侯的跟前,将人扶起来,然后示意众人退开,然后准备将血衣侯的衣服解开。
宋渊见状,想着欣悦公主还在这里,看着血衣侯脱衣实在是有些不妥当。
于是对着欣悦公主小声说道:“公主,您看?”
欣悦公主不满的看了一眼宋渊,又不甘心的看着老先生,虽然心里十分关心血衣侯的安危。
但是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清誉,还是使劲一跺脚,转身离开了血衣侯的房间。
宋渊将血衣侯的房门关好,转身就发现老先生已经将血衣侯的上衣都扒了下来,此时的血衣侯浑身僵硬,毫无反应。
他侧身让血衣侯躺在**,仔细的检查着他的伤势,就见血衣侯的肩膀处有一处伤口,已经被包扎了起来。
随着老先生将伤口处的的包扎解开,狰狞的深可见骨的伤口露在两人面前。宋渊有些难受的看着血衣侯的伤口,虽然不知道血衣侯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但这伤口却是深入骨髓,目不忍视。
老先生则是低着头趴在伤口上仔细的嗅着,似乎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口。
他一边嗅一边用力的按压伤口四周的肌肉,而后对宋渊说道:“这一处外伤已经是最初的一种毒。